癱軟無力的桐音,讓他趴跪在床榻上。
從睡褲裡掏出形狀姣美的,早已硬到快爆炸的粗碩性器,紀孝和單手托住桐音的腰部,抬高他的臀,就猛力一撞,用力地插了進去!
“啊……啊……不……不要了……”
淫亂的交媾姿勢和哭得眼睛紅腫、幾乎奄奄一息的桐音,這瘋狂又汙穢的一幕,透過山水屏風的縫隙,落入奶媽林嬸的眼中。
要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林嬸瞪圓了眼睛,無法相信眼前所見似的,好半天動彈不得!
待她眯起眼睛,看清強暴桐音的青年是少主時,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桐音是少主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林嬸十分清楚,可是她卻不想攪這趟渾水,和少主們對上。
她不過是個奶媽罷了,哪裡能管得了那麼多?反正小主子也不會懷孕,用不著大驚小怪。這樣想著,林嬸慢慢地躺回了床上,當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樣,翻了個身,睡著了。
有了第一次夜襲之後,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兄弟倆總是避開傭人耳目,偷偷潛入禁園,擁抱桐音。
第二年春天,紀夫人去世後,兄弟倆更是有恃無恐,獨佔著桐音。而那位真正的侍寢,則被他們冷落到一旁,沒多久就找了個藉口,私下把他打發掉了。
一九二一年,禁園——
瑞雪紛飛的景象,好似一幅色彩淡雅的國畫,寧靜而美麗,一片片雪花透過敞開的窗戶,輕輕飄落下來。
坐在窗戶旁邊的桐音,抬起白皙的手指觸控著雪花,那一片冰涼在他手心裡,很快化成了水珠。
自紀夫人去世以後,兩年的時光,桐音退去了孩童般的青澀,出落得更加輕靈秀氣,就像一片小小的、精緻的、潔白晶瑩的雪花,捧在手心裡,都會碎了一般。
桐音每日的消遣就是看書、畫畫、下棋,這些都是二哥紀孝和教他的。從“桐音”這個名字開始,紀孝和陸續教他認識了許多字,到後面桐音能夠自己閱讀《三字經》了,孝和又手把手地教他畫水墨畫、下圍棋。
桐音學得很快,本來他就十分渴望讀書識字,孝和又教得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