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的號碼,只有我們知道。我會天天帶在身邊。你想我,或者我想你的時候,就打這個電話。只要這個電話響起。我就曉得,你想我了。我們就約個地方,然後我會馬上飛到你的身邊。”
帕娜茶轉悲為喜,這樣的安排,已是大出意外了,便點頭不已。
取掛墜的時候,也是兩人分別的時候,一個掛墜是菩薩,一個掛薩是彌勒佛。林崢特別囑咐師父用鑽石鏈子鏈起,便成了兩幅項鍊。林崢拿起彌勒佛的幫帕娜茶帶上,帕娜茶拿起菩薩的給林崢帶上。兩人都默默地矚著對方,就如同矚著自己,此番分別,分明就是靈與肉的分離了。
果敢沒有機場,離果敢最近的就是臘戊。這裡也沒機場,但通火車的。林崢要回到果敢,就必須先做火車到臘戊,而後騎馬返回果敢。那裡離果敢很近,只不過一天的路程罷了。
帕娜茶看著林崢上了火車,且火車行駛起來,也不願離開站臺的。她的淚流了出來。就在林崢走的一剎那,她的魂兒也跟著飛走了。
便在這時,她看到一個人,那個人便是陳偉。她雖不曉得他的名字,但知道他曾經試圖玷汙她。且她清楚地記的,陳偉曾在大庭廣眾下,向林崢挑釁的。他這般賊頭賊腦的莫非要對林崢不利。
陳偉也看到了帕娜茶,他慌忙扭過頭去,走遠了,才打通一個電話。此刻接電話的那個人正穿著草綠色的軍裝,監視著士兵們做鴉片。他便是盤踞在金三角的有名大賭嫋——臘旺,他的手下有一千三百人,整整一個團的編制,原來是緬共的一個連長,後來被聯合軍打散了,便逃到和雲南麻粟壩接壤的叢林裡,經營起鴉片生意來。
一公斤鴉片不過一千多塊錢,而一公斤鴉片可以提煉一百克的海洛因。而一克海洛因販到上海去就值一千多塊,而且那還是摻了假的。這其中間的利潤足有百倍之多。如此暴利,自然是販毒的人視為發財捷徑,鋌而走險了。
只是中國和國際社會從來沒有停止對販毒分子的打擊。所以販毒通道,便時而開啟,時而關閉。即使如此,臘旺還是拼命的讓人送貨。只要五回裡,能送出去一次,他就賺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他被打散之後,和手下的弟兄便成了孤魂野鬼,沒有給養,更莫說必要的裝備維護了。為了生存,他們只能種毒販毒。但是最近口岸查得緊,連著失了幾次手,已經快斷炊了。所以,陳偉的電話對他們來說就是救命稻草。
他和陳偉的認識,是他潛過去的一個手下,到陳偉的賭場裡販毒才認識的。板瓦屬克欽管轄,克欽嚴禁販毒的。但他們禁的只是緬人,對於中國客人是否吸毒,他們卻是全然不管的。且陳偉的賭場是板瓦的首家,是克欽重要的引資物件。所以對他的賭場便有許多特權。便對賭場裡的毒販子睜一眼閉一隻眼。
其實他們也知道那些毒販子的背景,輕易也不願招惹他們。畢竟臘旺盤踞深山,隊伍也從以前的一個連壯大到一個團。而克欽的所有的兵力加起來不過兩三千人。當真要剿滅臘旺,怕是不得不出動全部兵力。可他們要真敢出動全部兵力。恐怕緬甸軍政府,就會趁機出兵,搶走克欽。那樣既或他們巢滅臘旺,也會變成和臘旺一樣的孤魂野鬼。
何況臘旺也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他是美國在全球重金通緝的幾大毒嫋之一,生性兇殘。又善山地作戰。別打狗不成反被咬。所以克欽對臘旺和陳偉的勾結也只能默然視之。
陳偉的賭場客流量相當大,黃毒賭是孿生姐妹。有賭的地方,便也少不了另外兩個姐妹。所以板瓦的需求量相當大。更有內地毒販,把陳偉的賭場做為和臘旺接頭的據點。一來二去,陳偉和臘旺便熟識了起來。兩人曾經多次見面。都是陳偉登門拜山的。兩人談好了分成的。陳偉拿到三成的利頭。所以陳偉的電話是他必接的。
“陳老闆,有什麼關照嗎?”
陳偉望著遠去的火車,眸眨兇光:“人已經上路。”
“知道了。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賣通殺手在曼德勒做掉他?反而要如此大費周折的聯絡我們。要我們堵截他。”
陳偉嘆了口氣:“這傢伙賭到了一塊絕世好翠,名聲鵲起,在這裡無人不知。做掉他,太招眼了。何況這裡駐有中國的領事館。出了問題,少不得會連累我大哥,所以無論如何是不能在這裡做的。臘戊山高林大,偶爾馬失前蹄,也是十分正常的。這一切也能只拜託給上校了。”
“陳老闆放心,我一定會做的乾淨漂亮。”
“嗯,錢我會交給你在我場子裡的手下,我先付你五十萬美金,只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