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開時,那張文茂終是忍不住,抱著輕的,撫著大的,又哭又笑,他賭了一輩子的石頭,成功過失敗過,便從不曾賭到過一塊這樣的石頭。從那一刻整個賭石的歷史,必然會有濃濃的一筆,單單記的就是這文學之賭。只是鬧了好一陣子,驀地想到,這些石頭都是林崢的,自己竟沒有份的。便亦禁不住追悔莫及,痛苦流涕起來。
便在這時,一隻手放到了他的肩頭。他這才回過頭來,便見林崢微笑著看著他,且對他說:“沒有你,我是賭不到這樣的石頭。這樣,你交17萬,我讓你一半。”
張文茂轉悲為喜,只是想到適才自己還力阻林崢買這塊石頭的,便覺得自己如果當真據有一半的話,便太說不過去了:“這樣吧,我交17萬,給我兩成就好了。”
林崢懇切地說:“我是為了兌現一句承諾,才來賭石的。之前我垮過,現在漲了,只不過是運氣使然罷了。這行風險太大,我又什麼都不懂,而且我還有好幾家公司要管理,抽不出時間的。所以以後的事都要交給你的。”
“這樣的話,你給我三成好了。這石頭太好了,做花片,做戒面,做鐲子,做蛋面,簡直樣樣都行。林崢,這樣,你說吧,你要幾幅鐲子,正好玉匠師父也在,我們現做。無論是那塊石頭,做出來的都東西,都值好幾十萬。”
林崢深情地看著帕娜茶:“你喜歡什麼樣的顏色,我讓師父給你做一對耳環的掛墜好嗎?”
帕娜茶驚恐地看著林崢,她曉得林崢這回子是真的要走了。林崢這哪裡是在送自己禮物,這明白是給分手費了,便搖了搖頭:“不,我不要你的東西,我是真心和你在一起的。”
林崢嘆了口氣:“你誤會了,我也是真心愛你的。可我們總是要分開的。我不想成為你的過客,所以你一定要收的,就權且做個念想吧。”
帕娜茶抱著林崢哭泣不止了,林崢也是難過不已,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他回頭問那玉匠:“做個墜子要多長時間。”
玉匠看了看帕娜茶,又看了看他:“可快可慢的,快的話明天就交貨,慢的話要七天之後。不過這位小姐,還沒有說她想做什麼樣的掛墜。”
帕娜茶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林崢:“你的眼睛就像湖水一樣清澈,就要湖水綠的吧。我要做一個菩薩一個佛來。女佛男菩薩。你一個,我一個,保佑你一生平安,無病無災。”
玉匠聞言爽快地說了聲:“好的。”又禁不住問:“幾時取貨。”
兩人卻都不說話,那玉匠撓著頭:“明白,明白,七天之後,我一準交出好貨來,絕不辜負這麼好的翠。”
這時那賣主走到林崢面前:“林老闆是從果敢來的,也必是要從果敢回去,這樣的無價之寶,若是長途跋涉,很不安全的。我的親戚是可以幫你們運到木姐口岸。張老闆是騰衝人,開個車過去,要不了個把小時就可以交貨的。這樣你們也省心了不是。”
林崢和張文茂相視一笑,知道他定是心猶未甘,想找補回去些。
張文茂嘿嘿一笑:“你要多少。”
“5萬,5萬就好。你們是發了大財的,這個數不過分吧。”
張文茂呵呵笑了起來:“不過分,當然不過分,那咱們就騰衝見了。”
第一百二十章 追殺開始了
那七天,林崢和帕娜茶再不肯分開,他們反覆Zuo愛,只做是筋疲力盡,卻依然不肯分開。分離就在眼前,時間便一分一秒的格外珍貴了。帕娜茶矚著林崢,那眸光是那麼貪婪,她要把林崢的樣子整個嵌進腦海裡去。
林崢自然曉得她的心思,撫著她的秀髮,對她說:“傻孩子,我的樣子還用記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想我的時候,看看鏡子裡的你,就看到我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帕娜茶哭了,林崢也流下淚來。這樣的分別,對於兩個人來說說分明就是把彼此身上的一半給砍下,生生分開。林崢心中也是萬分不捨。莫說他早就陷入情網不能自拔,既或他真的和帕娜茶在一起。他對得起譚嬌,對得起譚嬌肚子裡的孩子嗎?
帕娜茶流著淚問:“我能到中國找你嗎?”
林崢禁不住沉吟起來。上海那幾個女人,他都擺不平的,如果在加上一個帕娜茶,他的日子當真是沒法過了。但他的沉吟,卻讓帕娜茶倍感傷心,禁不住俯到床上,悲泣起來。
她哭得是那樣的傷心,直哭的俏肩顫動,惹起林崢的憐惜來。他取出兩個諾基亞最新出呂的一模一樣的手機來。對帕娜茶說:“這兩個手機,一個給你,一個我留著。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