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我,一個是今天極力讓自己平靜的我。我愛我自己嗎?我愛哪個自己?我想我不愛,哪個都不愛!
酈食其也不愛。
和那個書籤相遇之後很久很久我才知道所謂的“高陽一酒徒”指的就是酈食其。酈食其是高陽人,其身份是儒生。秦末,儒生並不是一個多麼正當的身份,因此,也就少了許多來自外界的約束和內在的收斂,所以,那時的儒生也是一群無可無不可的人,是啊,離“獨尊儒術”的時代還遙遠得很呢。酈食其是個儒生,也是個酒徒。用儒生的方式走不通的時候,他就用酒徒的方式,而用酒徒的方式走不通的時候,他就用儒生的方式。他做了一個精神分裂的儒生。
劉邦不喜歡儒生,但喜歡酒徒,酈食其的酒徒身份打動了劉邦,之後就用儒生的身份為劉邦服務。酒徒和儒生互為表裡,這是時代的需要,也是劉邦的需要。
但是最後,這個酒徒兼儒生依然沒有躲過被投進油鍋的命運。
我剛才百度了一下那首詩,原來是高適的名篇。
我剛才去書架上找那個書籤,卻無果而終。
李園:兄妹同謀,篡了楚國的天下(1)
楚國人黃歇陪伴楚國太子在秦國當人質好幾年了,太子的父親楚頃襄王病重,請求秦國放回太子繼位,秦國哪裡肯放?黃歇為太子獻計,趁楚國使者即將返國的時候,讓太子換上下人的衣服,冒充使者的馬伕,混出了關外。黃歇自己守在駐秦大使館裡,深居簡出,各國大使開會或者秦王召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