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倪葉心說:“恐怕七封信都是假的,是有人偽/造出來的。”
慕容長情又重新看了一眼這七封信,字跡都不同,看不出來是不是一個人寫出來的。他有將管家桌上的其他賬本開啟,和管家的字跡對比了一下,也是看不出來的。
倪葉心說:“我們要再查一查管家給的那些賬本了。”
賬本就在謝家裡,官差幫忙很快就搬過來了。
倪葉心讓慕容長情幫忙把和關於七封信相關的賬本找出來,這可是個大工程,不過幸好慕容長情幾乎是過目不忘,花了一些時間就找出來了。
謝家和這些人都有生意往來,不過生意種類就很廣泛了,形形色/色,但是話說回來,這七個生意都並不大,只能說是小小不言的。
慕容長情仔細看了一下這些賬目,突然就笑了,說:“看來這個管家真的有問題,還真叫那二夫人說中了,他手腳不乾淨。”
倪葉心說:“怎麼回事?”
慕容長情說:“從賬本上來看,沒什麼問題,都是正常的生意。但是這些生意算下來全都是虧本生意。”
“虧本生意?”倪葉心挑了挑眉。
賬本上記載了每次做生意的時間,還有種類,和支出收入。謝家每次運一些貨物給那些人,或者給他們一些銀子,但是最後拿到的銀子和貨物都會比支出的少一些,偶爾多一些的話,也並沒有多太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這種虧損的生意,一直在做,可不是一兩年的事情,最長的合作竟然有快二/十/年了。
不過這點虧損,對於謝家每月的收益來說,完全是小數點後面的東西,所以並沒有人在意。
倪葉心聽了頓時恍然大悟,說:“看來我們要繼續查查這個商賈是不是真的存在了。如果管家杜/撰了這麼幾個人,每月從中週轉的話,那麼這麼多年下來,的確是能弄到不少銀子啊。”
倪葉心讓官差幫忙,往外跑一趟,去查一查這七個商賈的下落,打探一下他們是否真的存在,是否和謝家做過生意。
而管家是否真的只是動了這份賬,那可就真的不得而知了,畢竟賬本很多,那些動過手腳的賬本,全都掩埋在了其中,真的很難找到。
倪葉心準備去找謝老/爺一趟,問一問謝老/爺是否有見過這麼幾個商賈。
謝老/爺這會兒剛回了房間,大夫人也過來了,兩個人正在說話,丫鬟就說倪大人來了。
謝老/爺讓人將倪大人請進來,同來的自然還有慕容長情。
倪葉心進來坐下了,謝老/爺對於查案很配合,說道:“倪大人過來,是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倪葉心點了點頭,將七封信全都交給了謝老/爺,問:“謝老/爺,你對這幾個人有印象嗎?”
謝老/爺拿起來一一看過了,搖著頭說:“沒印象。我這些年身/子骨不行了,所以有一半以上的生意全都由管家來處理,一些交情太好沒辦法推脫的,我才會親自去處理。我與管家說了,小生意不到數額的不需要跟我請示,自己處理就好了,大生意要交賬本過來讓我過目。”
倪葉心點了點頭,看來謝老/爺對於管家是十分的信任,如果管家在生意上動了手腳,謝老/爺根本不會發覺。
大夫人坐在旁邊,她聽不懂生意的事情,不過提到管家有點傷心,說:“老/爺,最近咱們家裡不太平,是不是要找個什麼人來看看?怎麼接二連三的……”
謝老/爺拍了拍大夫人的手背,算是安慰了。
謝老/爺將那些信全都放下,大夫人忽然就“唉?”了一聲。
謝老/爺問:“怎麼了?”
大夫人拿起最上面的信賴,說:“老/爺,這個人我聽過的。”
倪葉心立刻問:“大夫人認識這個人?”
大夫人搖頭,說:“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會認識做生意的,我倒是不認識他,但是聽……”
大夫人說到這裡,露/出了傷痛的表情,說:“仲南還活著的時候,我聽他提起過的……”
謝仲南就是謝老/爺/子小兒子的名字了,大夫人乍一提起來,謝老/爺也有些傷神。
大夫人繼續說:“之前老/爺讓他去學學做生意,仲南就天天的起早貪黑的瞧賬本。就前些日子,我聽說夜都深了他還沒睡,就帶著丫鬟給他送了些夜宵過去,他那會兒還在看賬本呢,好像不高興,我以為他累了,他跟我說,有個姓嚴的人,生意做得很怪。我一個婦道/人家,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