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貼身丫鬟,聽說在謝家有差不多十年了,進府來之後就一直服侍謝老/爺的。”
“哦?”倪葉心說:“一看就有貓膩啊。”
“什麼?”慕容長情問。
倪葉心說:“那丫鬟看上去二十多歲了,年紀可不小了,怎麼還不嫁人呢?”
一般小丫鬟到了年紀,都會被放出去嫁人,這種年紀還在府裡頭的可真是不多見了。
倪葉心說:“那姑娘可是一臉精明勁兒呢,寧可不嫁人,一直留在這謝家,絕對是有用心的,難不成她想/做三夫人嗎?”
其他人對於兩個女人勾/心/鬥/角的事情似乎不怎麼感興趣,都沒有接話。
官差已經從管家的桌子上拿了一本書過來,說:“倪大人,就是這本書。”
倪葉心拿過來看了一眼,拿在手裡翻來翻去,是一個空白的賬本,上面什麼字都沒有。
倪葉心皺了皺眉,將賬本合上了,然後伸手在封皮和封底面摸了摸,很薄,應該並沒有夾層。
慕容長情問:“發現了什麼?”
倪葉心搖搖頭,說:“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慕容長情說:“空的?”
倪葉心問那棺/材,說:“這個本子是擺在哪裡的?”
官差立刻一指,說:“就擺在桌子上,壓在最下面了。”
倪葉心走到長案前面,這裡一看就是管家處理生意用的地方,堆放的東西很多,多數是賬本和信件。
倪葉心將最上面的信件全都拿起來,是一些生意往來的信件,按照時間排序好了,下面的是相隔比較久的信,上面的是最近才來的信,而最上面一封信是前兩天才送來的。
倪葉心開啟最上面一封信,看了一眼,裡面沒什麼重要資訊,只是一位姓嚴的商賈寫給謝老/爺問候的信而已。畢竟大家都是一起做生意的,所以要時長有來往,隔得地方遠的不方便來往,只好送信了,這也算是加深關係的一種方式。
慕容長情看了一眼信,就說:“這個姓嚴的商賈是做布匹生意的。”
“咦?你認識嗎?”倪葉心問。
慕容長情搖搖頭,說:“昨天在賬本里看到過他的名字,最近都有生意往來。”
“原來是這樣。”倪葉心說,“大俠你的記憶力真好啊。”
他說著就又拆了幾封信,一封一封的而開啟來看,突然就皺了皺眉。
慕容長情說:“怎麼了?”
“有點奇怪。”倪葉心眼珠子轉了轉。
倪葉心立刻將一堆信中的幾封信從中抽/了出來,然後碼放在桌子上,問:“大俠,這幾個人,你昨天在賬本上都瞧見過嗎?”
慕容長情低頭一一瞧過,說:“有五個瞧見過,剩下兩個沒印象。”
“太奇怪了。”倪葉心說。
池隆和趙尹聽到倪葉心的話,都湊了過來,全都低頭瞧這些信。
一共有七封信被單獨拎出來了,擺在一起,不過他們並沒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些信中有點單純只是問候信,有的則是邀請謝老/爺去某某個地方,還有的說到了這一年的收成等等,幾乎每一封信的內容都是不一樣。
“哪裡奇怪?”慕容長情皺眉。
他仔細的瞧了一遍,似乎沒有找到倪葉心所說的奇怪點,信件的時間不同,送來的地方也不同,寫信的七個人甚至都不在一個地方,信件的筆記也完全不同,真的是看不出一點有關係的地方。
倪葉心說:“是印章的問題。”
“印章?”慕容長情一愣。
倪葉心說:“這幾封信上都有印章,印章上刻的字並不一樣,但是你們看,這封信和這封信上的兩個字,太像了,很可能是一個人刻出來的。而且這個人刻/章有做缺的習慣。”
很多人認為印章有殘破或者缺角是一種藝術,這樣看起來才不會那麼生硬死板。所以當刻好一枚新的印章的時候,他們就會在印章上故意刻出一個缺口來,這種缺口一般不容易仿造,也成了辨別真偽用的。
久而久之,一個人做缺這種行為,也會變成好像字跡一樣,有一定的規律可循。
倪葉心發現,這七封信印章不止都有做缺,而且很巧合的幾乎都在一個地方。
慕容長情一怔,說:“你的意思是……”
倪葉心說:“這七個人不可能這麼巧合,全都專門去找一個刻/章的人去刻/章罷?”
趙尹皺了眉,說:“倪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