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小說:貝·布托 作者:宮本寶藏

各政治派別應在這困難的階段超越分歧,維護國家的安全穩定,共同反擊企圖動搖巴基斯坦穩定的極端和恐怖勢力。

黎巴嫩總理西尼烏拉在宣告中對這一恐怖主義罪行表示震驚。他指出,政治暴力和恐怖主義只會增加悲劇和災難,所有宗教和法律都譴責這一行徑。

沙烏地阿拉伯、伊朗、敘利亞、阿爾及利亞、葉門、巴林、阿曼、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等國也都有所表態。此外,泰國、菲律賓、越南、哈薩克、紐西蘭、土庫曼、烏拉圭等國領導人或政府也都透過不同形式對貝·布托遇害表示了強烈譴責。

紅色的玫瑰花瓣下,貝·布托安詳地睡去了。往昔的悲歡榮辱已成過眼雲煙。

“鐵蝴蝶”翅折夢殞(7)

其實從回國之日起,貝·布托就已經做好準備,坦蕩地面對死亡。2007年9月20日,她曾在巴基斯坦媒體上公開發表了一篇題為《當我返回巴基斯坦》的文章,她在文中寫道:“我的生活不同尋常。我埋葬了50歲的父親和兩個正當年的弟弟。當我的丈夫在沒有定罪的情況下被關押8年——作為我的政治生涯的人質,我獨自撫養我的孩子。在我父親被謀殺後,人民黨讓我擔負起領導的重任,我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在那個時候,我沒有推卸自己的責任,現在,我也不會推卸自己的責任……當我的飛機下月在巴基斯坦著陸時,我知道我會受到人們的熱烈歡迎。一旦我離開機場,我不知道什麼將等待著我,個人的或政治上的。我祈禱最好的結局,我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10月18日,貝·布托終於回到了痛別8年的祖國。正如她所期待的那樣,巴基斯坦人民給了她空前盛大的歡迎。20萬支持者在卡拉奇舉著人民黨的旗幟和標語、貝·布托的巨幅畫像,高喊著口號,載歌載舞。歡迎她的隊伍從機場一直往外延綿了6公里長。那天,貝·布托穿的是綠色的巴基斯坦傳統服裝,頭上裹著白色的頭巾,象徵著巴基斯坦的綠白國旗。她說,回家的感覺真好。貝·布托一邊向歡迎她的民眾揮手致意,一邊潸然淚下,不時用頭巾擦拭眼睛。

“回到祖國我非常非常激動,我在過去的歲月裡一直夢想著這一天,我一小時一小時、一分鐘一分鐘、一秒鐘一秒鐘地數著時間。”她的話,道出了內心的無限渴望,哪怕未來困難重重,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都阻擋不了她回國的腳步!

下飛機後,她乘坐一輛特意改裝的防彈大卡車前往巴基斯坦國父真納的陵墓,並準備在那裡發表演講。由於歡迎她的人太多,道路被堵得水洩不通,車只能一點一點地向前挪動。從機場到真納墓僅16公里,可她的車開了7個小時還沒有到目的地。就在這時候,她的車旁突然發生爆炸,造成100多人死亡,300多人受傷,但貝?布托本人倖免於難。

70天后,她最終還是沒有逃過劫難!

按照###教的傳統,穆斯林在去世之後應儘快入土安葬,最好在第二天日出之前。12月28日恰好是星期五,對於穆斯林來說,這是一週中最重要的禮拜日。貝·布托的葬禮在這一天舉行。

當天凌晨,巴基斯坦軍方派出一架C-130軍用飛機,將貝·布托的遺體運至她的家鄉——信德省拉卡納地區的蘇庫爾鎮,隨後用車運往家鄉胡達巴赫什堡村。貝·布托的遺體用巴基斯坦人民黨的綠、紅、黑三色旗覆蓋著,在丈夫扎爾達里、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的護送下,被送往布托家族的墓地——不久前,她剛剛來過這裡,拜祭她的父親佐勒菲卡爾?阿里?布托。老布托是巴基斯坦第一位民選總理,知名政治家,1979年在軍方政變後被絞死。

從住宅到墓地裡程約5公里,靈車卻行駛了約兩個小時。一路都有大量悼念者向靈車擁來,他們捶胸頓足,失聲痛哭,發洩著難以壓抑的情緒。一些由支持者在貝·布托10月剛回國時製作的標語牌仍豎立在通往墓地的路上。一塊標語牌上寫著:“貝娜齊爾,窮人的希望。”兩個多月前,這些標語牌迎接貝·布托回國,如今卻要做永久送別。當貝·布托遺體被人從白色靈車中抬出時,扎爾達里動情地請求聚集的民眾允許遺體透過。葬禮之前,現場已經聚集了幾千名貝·布托的支持者。由於公共交通中斷,他們之中的大多數人騎著腳踏車,有的甚至步行幾十公里趕到這裡,為他們所追隨的這位不尋常的女性做最後一次祈禱。當地時間下午5點30分,在家人和支持者的目送下,貝·布托的遺體被安放在其父親老布托的身旁。她將長眠於此,永遠陪伴著她敬愛的父親。

死因?疑兇?謎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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