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若輕地狠摔了出去。
更有一人想要貼著門縫悄步入內,他的長鞭在內元力的貫穿下,忽然間硬如棍棒,從容的回身絞壓,恰落在那人的腳趾頭上,讓這人單腳抬立著蹦跳了好久,強忍萬般還是滾下了疼痛的淚水,溫格的勁道拿捏可謂精準之至。
鞭有單雙軟硬之分,他剛才的“風舞成雙”和“軟為鋼用”恰將這中間的過渡手段直接熨直了,便彷彿騎驢唱秋時候,就把曲折的山路當成了筆直的天塹橋關,以至簡來紛散出些許意脈,紛繁。
至今為止,溫格仍然記得溫簡曾對他的呵斥,都是關於學鞭的,而他的母親頗多保護,免不了要將溫簡的粗暴話句轉達成柔軟表達,鞭法終於大成時候,那番教導還屢屢浮現在耳邊:
“一鞭在手,猶如迴風在空,挾連之時,木葉飛零時的萬般景象都可以活學挪用,比如說枝上的柳絮因風漫揚,翻飛群舞的妙境便是鞭法十二象中的‘戳點’,以鞭尾的餘勁而覆蓋攻擊者的落位處,就像隨風自旋的飄絮,無論遠近快慢都能迅速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