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位列幾大超然門派之林還是不難的,當然,穹蒼殿殿主的名頭還會由你們李殿主擔任著,而這已經是最高禮待了。”
李虛毅還是抗拒道:“我至今都還想不通,公子辰何以會給我這等優厚條件,在下亡命江湖,雖然略有薄名,但還不值得有人這樣器重吧?所以,恕難從命!”
章冠雲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公子辰的行事一向奇詭,卻料事如神,李殿主何必固執呢?這些是聘金。”他話語說畢,右手輕揮,張宙已經從肩上的背囊中掏出了一沓的銀票,足有上千兩之多,果是出手不凡。
李虛毅輕呷了一口氣,沉雄自笑道:“那你們是要帶我去何處?提前透露一下也好有個準備。”他的心裡早就九曲十八彎地想著如何救出三哥李巖了,但首先,他必須知道各中地點才行。
章冠雲道:“這就不勞李殿主操心了,聽李殿主的口吻,似是答應了,你說是吧,江姑娘?”他也在笑,世上還有誰能推拒掉這樣天掉餡餅的美事,但他看到李虛毅的眸光猶然挪移在江水逝臉腮上,以為兩者是恩愛情侶,故而多此一問。
江水逝應承而道:“章壯士既然說此事不急,那何妨等我們殿主在名劍城上事畢再行啟程呢,此事幹系重大,一時不知時日,三位如果不甚放心,與我們同行也是可以的,這樣,一旦此事完畢,兩位可以引路覆命,說不定就中還需要兩位特別出力呢,這不更添了公子辰的惜才之名麼?”
李虛毅更進一步道:“此事不能解決,便是你們拿刀脅迫我去,我也會沿路逃脫,老實說吧,我傷重至此,又受到了極強的魂氣侵擾,必須要到名劍城接受治療,而且是青塵子的治療,拖久可能會等同廢人。”
他在敘述事實,只不過無形中誇大了而已,若非如此,章冠雲等三人實力超絕,指不定就會強行帶走他們。
為此,他還利用魔煞噬魂勁製造出被煞氣噬魂的慘狀來,幾乎是假戲真做的自我煎熬,怒拳狂捶、以頭碰壁等等。自然,這種狂病經由章冠雲三人的聯手,過了小半個時辰,才恰如其分地平息下去了。
張宇和王宙彈指輕皺著眉頭,心道:“難道真是神經質的魔煞病?不發作還好,武功都可運轉自由,可發作起來,就等於自毀經脈,公子辰所要的可不是這樣一個廢人呢,哎,男人也那麼麻煩。”
章冠雲自是心知肚明,卻轉向江水逝道:“江姑娘說話端的是滴水不漏,也罷,名劍城上人才輩出,我們也可以觀瞻一下,畢竟好多年沒有出現在江湖了,不過,你們若將時日拖得過長了,只怕還會對不住,風野社與我們是有合作事宜的,訊息靈通想必幾位是知道的。”
無由女見得峰迴路轉後,輕噓一口氣道:“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還不盡快啟程呢,么庭筠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就是不知你們三位可有奇寵可以駕馭,不然,騎馬行走也未免太慢了點。”
張宇和王宙同時一笑,章冠雲挺身說道:“對於這個,姑娘卻不必費心,你們只管凌空駕馭吧,我們縱使是騎馬夜行,也不會落後太多的,以我估計,這夜斑鳥飛臨到名劍城,我們也該到朗州城了,幾位若想甩開我們,別忘了李巖公子就是,哦,我都忘了,溫簡因為在開封鬧事,被公子辰所救,現在也和李巖一起。”
就此,李虛毅皺著眉邊從籬笆邊側站了起來,風吹夜過的薄天,他踩踏著竹枝方爬到一半,故作傷勢發作地掉墜了下去,他怕章冠雲口是心非,就多演了一場苦情戲,果然,章冠雲望向張宇、王宙兩人只是垂嘆,別無之前的眼神詭異。
江水逝恰在下頭,一時不防之下,雙膝被壓,差點就撲到了李虛毅的身上,她起身時候信手將李虛毅拉了起來,長髮飄然的粉腮,竟然別起了淡淡的羞冉,可是她很快恢復如常,並把籬笆的外門打了開來。
似是聽到了什麼動靜,哇哇的狗吠聲連般響起,月華夜下,有兩位佝僂夫婦咳嗽出聲地走了出來,不知為何,李虛毅在轉眼掠望的時候,覺得兩人極是熟悉,但又一時辨不出是誰。
神情枯瘦之間重回到夜班鳥背上,因為力虛,他強行駕馭的後背,便由江水逝和無由女暫時給撐著,連天的雲絨在旭日落霞的映襯下,就像盛夏的石榴花般鋪陳開來,美美地暈染了漫天風嘯的風致。
但,公子辰為何要派上這等名宿,並且以如此重金讓自己為其效勞?李虛毅嗆著風,卻始終踹不透這裡面的玄機,可有他們三人的助陣,最起碼有一件事可以做得從容了。
第216章 藥櫃外的挑戰
第216章藥櫃外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