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曾孫……須銘記!”張賀用力地說著,每個字都說得很重。
劉病已胡亂地點頭,儘管並不清楚,張賀要自己銘記什麼。
似乎是沒有力氣了,張賀的手緩緩滑下,最後落在劉病已的肩上。
乾枯蒼黃的手卻力似千鈞,緊緊地按在劉病已的肩上。
劉病已並不是不覺得痛,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
——也許……張賀……還沒有那麼快……
“……皇曾孫……”張賀用力地說著。
“……太子宮中,數百人……”
“……唯君得全……”
“……君之幸……”
“然!”
“……絕非僥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