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的開頭說些與文章不相干的,實在是一口氣堵著,不吐不快!各位朋友容忍一下吧!看著百年恩來吧被那些下流的字眼充斥,再聯想前天韓度對某吧的保護,易楚實在無法再淡定!!!!!!!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無論是什麼原因,又有什麼內情,從今往後,我真的是看到韓度就噁心了。有道、搜狗、必應……哪怕是谷歌……反正,我不會再碰韓度了!*&……%我真想爆粗口了!)
大漢丞相富民侯田千秋病了。
臥床不起的那種。
田千秋老邁,這兩年更是越發的不濟了,為此,朝見時,他被特准乘小車入宮殿中。對於丞相臥病這種事,朝中百官真的習慣了。
按慣例,老邁病弱的官吏都可以上書乞歸印,但是,田千秋不同。
雖然先帝遺詔中沒有提及田千秋,但是,後元二年二月十三,丙寅日,在五柞宮的帝寢內臥,先帝拜侍中、奉車都尉霍光為大司馬、大將軍,侍中、駙馬都尉金日磾為車騎將軍,太僕上官桀為左將軍,搜粟都尉桑弘羊為御史大夫,隨即頒遺詔於霍光,命諸人輔少主,當時與霍光等人一起拜於床下的就有田千秋。
因此,雖然先帝沒有明指,但是,田千秋仍然有輔佐少主的責任。
因此,在少帝親政前,田千秋是不能歸印請免的。
霍光等人自然也是如此。
上官桀是入城就接到這個訊息的,當時,上官安就奇道:“右將軍剛剛病故,難道又輪上君侯了?”
“放肆!”上官桀狠狠地喝斥兒子,“妄言!”
這些話放心裡嚷嚷沒什麼,說出口可就不太妙了。
田千秋雖然不是什麼世代仕宦高官的出身,但是,至今已為相九年,謹厚有重德,便是霍光,對其也始終是尊敬有加,上官安如此說辭,實在是不妥。
上官安也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不過是因為周圍都是自己人,他才隨口一說,被父親這般教訓,他雖有不服,卻也明白,自己終究是有錯,因此,他撇了撇嘴,卻沒有再吭聲。
此時他們都在城門口,來稟報的是左將軍幕府的長史,看了看城外還有等著進城的庶民官吏,長史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道:“將軍,百官已經陸續往丞相府去了。”
這是提醒。
上官桀卻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再往兒子那邊看了看,終是一臉厭嫌地搖頭:“先回家。”
他們在外將就了那麼多日,這會兒,實在是受不了了。
上官安比上官桀更加受不了,聽父親如此說,便連連點頭。
上官桀畢竟老成一些,吩咐長史代自己前去丞相府探視,說明自己的情況——“方從城外歸來,一身風塵,倒不是怕累,而不是沾了什麼邪氣,匆匆過府,再對君侯有什麼不好……”
聽父親這樣吩咐了,上官安立刻受教,隨手指了一個前來迎接的自家奴婢:“你去車騎將軍府,讓長史也去丞相府。”
待左將軍長史與那名奴婢都離開了,父子倆才得以往自家趕去。
上官桀的妻子已經快急瘋了,聽說城門開了,便將自家的奴婢派了不少出去,分別在長安城的十二個城門守候,自己更是直接在內院的門口等著,直到有家人匆匆趕回報信——迎到上官桀與上官安了——她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上官桀與上官安回家便往內院走,遠遠地就看到內院門口的身影,兩人同時皺眉,這副模樣卻是讓上官桀的妻子真的惱了。
“你們父子倆還跟我擺臉色!”上官桀的妻子本就是不是溫婉賢淑的人,這會兒,瞪著父子倆,指著兩人的鼻子,就差破口大罵了。
上官桀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在內院的門口,來往的奴婢不少……
——實在是丟臉!
上官安卻不能給母親擺什麼臉色,只能好言好語地哄著,還要畢恭畢敬地受著母親的怒火。
幸好,再如何著惱,看到父子倆平安歸來的喜悅總是更大的,吼了兩人——上官安開口後,也就是隻吼兒子了——沒一會兒,上官家的女主人便消了怒火,一把摟住兒子,竟是大哭起來。
“這是幹什麼?”上官桀本就不滿意妻子的表現,只是念著自己父子兩人的確是多日沒有訊息,她一個婦人,憂心無措,必然難捱,便強自忍耐,再加上,後來,妻子只是一個勁的訓兒子,他便更不會多說了,這會兒,見她毫無儀態地失控哭泣,他卻是不能不出聲了。
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