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會為皇后講明白,因此,再次聽到天子提及賢良、文學,八歲的女孩很認真地問天子:“那些人說的真的有道理?”
“自然!”少年天子也很認真。
兮君皺了皺眉:“我是不懂那些人的話,不過,我在家時也聽保母講過以前匈奴南下劫掠的事情,難道只要天子有德,便可以不打仗而有四方來朝?”
少年天子一愣,就聽自己的皇后拍了一下手,很肯定地道:“那些道理太高深,我倒是記得,在家時聽保母唸叨,手中有錢,心中不慌,縣官既要用錢,想來也是一個道理!”
少年天子怔怔地望著自己的皇后,良久無語,心中卻是哭笑不得。
——他說的道理哪裡是那些道理啊……
雖然霍光主政,但是,劉弗陵並非什麼都不知的無知少年,他還是很有天子的自覺,哪裡會真的不明白那些賢良、文學的重本觀點太過天真?他認同的哪裡是那些……
看了看一臉期待的皇后,年少的天子只能微笑,摸了摸皇后的額髮:“頎君說的對!”
兮君眨了眨眼,追問:“那麼,那些賢良、文學說的就沒有道理啊!”
少年天子無言以對,半晌才道:“若是沒有道理,丞相與御史豈會請罷榷酤與關內鐵官?”
這下換兮君無語了,不過,小女孩眉角一揚,很無賴地道:“若是真有道理,縣官(注3)就當從其議,連鹽鐵、均輸、平準等策一塊兒罷了!”
劉弗陵失笑,無奈地搖頭:“若是那樣,朕還真不如當個縣官了!”
注1:大雩,古求雨祭名。《禮記.月令》:“﹝仲夏之月﹞大雩帝,用盛樂。”鄭玄注:“雩,吁嗟求雨之祭也。”《公羊傳.桓公五年》:“大雩者何?旱祭也。”注:“使童男女各八人舞而呼雨,故謂之雩。”《漢書.五行志中之上》:“其夏旱雩祀,謂之大雩。”
注2:出自《鹽鐵論.取下》。
注3:此處的縣官是指朝廷,而不是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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