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心思而已,不值得你趕過來……你與你阿嫂說吧!我得入宮……”
“什麼事?這個時候?”張安世不由驚訝。
“誰知道?!”張賀也是祭祖前才來得及出宮,本以為能休息幾日,卻又接到這種急召。
傳訊的黃門就在旁邊,張賀也不好多說,揮了揮手,便急忙上車走了。
站在門口看著張賀的馬車離開里門,張安世才轉身進了兄長的家門。
家事的確是小孩子間的少年事——不過就是兄弟倆看中同一個婢女而已,因為那個婢女是張安世家的,如今又被帶了過來,張賀的妻子還是十分不好意思。
張安世卻是毫不在意:“難得侄兒對女人上心,回頭我就讓人把身契一起送過來。”張賀夫妻只有一子,又是那種虛弱的狀況,至今只有一女,別說張賀夫妻倆,張安世也懸著心,哪裡會為這種事與兄嫂計較?
張賀的妻子自然是千恩萬謝,又為張千秋說了情。長嫂如母,張安世自然一一應了,待她說完才開口問道:“兄長可說,宮中出什麼事了?”
“沒說什麼……”張賀的妻子很不解,思忖著回答小叔子,“哦……方才著衣時,我倒是聽他念叨,什麼‘未央宮就只有一個皇后在能出什麼事?’……大致是這樣了。”
張安世頓時一陣頭痛。(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