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還是沒有打動高層的那些大人物,在沒有足夠證據的前提下,他們根本不會相信阿理克和孟列夫的提議,只當是那些知識分子的狂想,但要有足夠的證據,讓當局相信,就必須到實地去考察,所以事情就卡在這了。”羅中平教授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那後來,阿理克到底來沒來中國啊?”梁媛問羅教授。
羅教授搖搖頭,嘆口氣道:“很不幸,沒有後來了,因為阿理克院士在那一年就去世了。”
“啊!死了?”梁媛吃了一驚。
一陣沉默後,羅教授打破沉默:“繼續看第六封信吧,第六封信,也是七封信中最奇怪,最神秘,最長的一封。”
第六封寫於1958年,但是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姓名全被抹去了。
(稱呼被塗黑):
前日在列寧格勒參觀了冬宮和蘇聯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在這裡,我見到了大量出自我國西北地區的古老文物。這些文物,大多是沙俄時代,被俄國探險家盜掘掠奪而來,其中,有出自敦煌藏經洞的唐人寫經,也有出自黑城的西夏文獻,這些珍貴文物,過去國人絕少知曉,我可能要算第一個見到這些珍貴文物的中國人了,這不知是幸事?還是不幸?仔細想來,這是我個人的幸事,卻是國家的大不幸,中國的珍貴文物流落異國他鄉,國人竟毫不知情,此為國之大不幸!
特別是那批珍貴的西夏文物,之前,連我這個所謂的“學者”都從未聽說過,世人更是不知世上竟還有這麼一批珍寶。在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