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不走!”
子默不願計較這些,憋著嘴,詢問道:“那洛山水壩是個怎麼回事?”
“能是個怎麼回事?還不是水壩工程的問題,萬里工程便是毀於蟻穴,估計這王崇應該脫不了關係,當初建壩之事也是交由他負責,這不過幾個年頭便出現這麼大的漏子。”
“那災民的安置又是由誰負責的?”
“昨日裡王崇也說的是自己!”
她拾起身,穿上外套,走至桌邊,給自己和蕭祁然倒上一杯水,示意著對方坐下來說。
“那王員外官職很大麼?”
喝了一口水,蕭祁然看向子默:“這員外是個閒職,並無多高的等級,也許是比較富有,才會有這麼一個稱呼。”
“原來這般,今天何時我們去拜訪一下這個員外如何?”
蕭祁然點著頭應到“我也正有此意!”理了理衣袍便要往外走去,看著仍舊一臉發愣的子默“子默?你是打算今天餓著肚子?”
“沒有啊?這就去吃早飯。”麻溜的跟在蕭祁然的身後,走出了房間。
此處的楚天樓,和之前楚天樓的設立如出一轍,子默不禁感嘆起,這楚寒當真是好本事,竟把這諾大的楚天樓,搭理的井井有條。
此間花木皆被修剪的將心獨具。便是那小道亦是被玲瓏碎石鋪陳,兩旁的花香濃郁,在此處休息,便真有一種,樂不思蜀之感。
也難怪這楚天樓的生意會這般火。
來到二樓的包間裡時,楚寒已經在侯著了,飯菜皆以上了桌,一看見那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子默頓時有了食慾,拿起筷子便開始大快朵頤。
這邊楚寒站在一旁對著蕭祁然恭恭敬敬的講述“回爺,這王員外家不止一處宅子,不過別處都是養著自己的小妾,便是連王崇那小子竟然也有兩處宅子。”
“這便對了,否則這麼一個爛尾工程,哪裡需要花這麼多的錢,那錢定也是被私吞了,坐下一塊吃。”
“這,爺於理不合。”
“這是命令!”只見那楚寒瞬間便坐到桌旁。
“爺,此間這北城的壯漢失蹤一事,也有些眉目了,這似乎也是和王員外一家有關。”
“哦?說來聽聽。”
“北城的壯漢一般都是消失在去洛山上山打獵之時,便無緣無故失蹤,而每月的十六日,那王勇,就是那王員外便會去那洛山一次,一去便是三五天之後才能回來。”
夾了兩口菜,子默便每月了食慾,一心想著這病人的事情,她便起身對蕭祁然講“我去趟太廟,一會回來,回來時我們去王員外家。”
一算日子,今天十三號,又快十五月圓了,子默的心都開始發憷了。這蕭祁然每月一頓的飲血,自己豈不是要被喝死過去。
到了太廟之時,她望見一身布衣的司徒敬已經在裡面了,看見子默的時候,衝著她點頭一笑。
“今日情況如何?”
“比昨日裡好多了,今天竟然沒有犯病而死的,前幾日,每個時辰便有人會支援不住而死,看情況子默姑娘給的藥方確實管用。這才一日,便有好轉。”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那是現代人的思想智慧結晶,怎會是一個撲通古代人所能瞭解的。
“楚姑娘來了啊!”子默還未走到裡間,那小玉的母親便熱情的招呼上了。“楚姑娘的藥可太神了,那紅斑一晚上就消失了大半!”
“小玉媽媽,您別誇我了,救你們本就是應該的,如此一說到叫我不好意思起來。”她有些訕訕的摸著後腦勺。
打量起一週的病人,看著氣色確實要比昨天好的多了,嘴唇也開始有些血色,約莫的那抗病毒的藥真的起了作用。
這邊病情一穩定,子默的心才放了下來,她衝著司徒靖說了一句“那藥再接著喝上兩天,雖是控制住了,但還得鞏固一下,我去別處還有些事情要忙,晚間過來看看。”轉身便要離開。
“知道了,楚姑娘慢走。”
回到楚天樓之後,子默沒有看見蕭祁然,一問之下才知道,那廝已經前往員外府,留著楚寒等自己。
楚寒見著子默回來,便收拾好行囊,這一入員外府,還指不定什麼情況。
眼見著快要晌午,他們才將將的出門,這王員外的府邸在南城的邊頭,且和太廟是對立的方向,估計是因為它大,不得不建在邊上。
無心欣賞這洛陽城的美景,只一門心思的想著快些趕到那員外府。便是這般,也是走了大半個時辰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