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掌握的蛛絲馬跡不停地打電話,他變得越來越灰心喪氣,甚至要求對方傳真一份全市新近申請駕駛執照的汽車司機名單給他。仍舊一無所獲。
他仍然不認為她真的能夠從此音信杳無,徹底逃脫應有的懲罰,特別是拿走信用卡這件事最應該受到嚴懲。但是他開始懷疑她是否逃到了其他城市,她太畏懼他了,以至於二百五十英里還不足以遠離他的視線。
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知道,即使八百英里也不算太遠。
此外,他在這裡已經坐得太久了,現在該去收拾一下新辦公室了。他把腳從寫字檯上拿下來,電話鈴正好響了。他拿起話筒。
“請找探員丹尼爾斯。”對面的人說。
“我就是。”他回答說,同時不愉快地想到,事實上是一級探員丹尼爾斯。
“我是奧利佛·羅賓斯。”
羅賓斯?羅賓斯,這名字很耳熟,可是……
“我是大陸快運公司,記得嗎?我賣給那位你想找的女人一張長途汽車票。”
丹尼爾斯在座位上直起腰來。“是的,羅賓斯先生,我記得清清楚楚。”
“我在電視上看到了你,”羅賓斯說。“你抓走了那些壞人,這太棒了。那些鞭炮真可怕。你知道嗎,汽車站一帶經常有人在玩那些玩意兒。”
“我相信。”丹尼爾斯說,儘量不使自己的聲音裡暴露出不耐煩的痕跡。
“這些傢伙真的會進監獄嗎?”
“我想多半會。我能為你效勞嗎?”
“實際上我倒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