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天翔又出去鍛鍊了,現在這是雷打不動的節目。
賭局這件事他沒放在心上,也沒打算跟師父說,這點事要是辦不好,那就太遜了。
等楚天翔來到公司,李傑和騰駿已經準備出發了,就等著貨車過來趕緊去拉貨。
張麗小心眼,她怕這一夜對方起壞心把石頭掉包或者數量少了,催著兩個人趕緊走,看見楚天翔來了,她說道:“石頭來了我們就直接拉庫房去了,你要看得到那邊去了。”
楚天翔點了點頭,說:“點好數,別出錯了。”
張麗白了他一眼,嫌他多嘴。
話音未落,楚天翔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陳正升的電話。
“難得陳叔起這麼早。”
陳正升說道:“天翔,明天中午我們到瑞寧,讓李傑開車去接我們,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你找人問問,這個賭局緬dian那邊開不開外盤?什麼時間開?盤口是多少?”。
楚天翔連忙答應下來。
放下電話,他剛走到樓上,電話又響了,這回是黃漢。
黃漢問道:“天翔,聽說你跟湘南人開了個賭局?”
楚天翔有點納悶,這訊息怎麼傳的這麼快,他說道:“黃哥,我還正要找你,我這邊缺兩個證明人,您看您和張會長能不能出個頭幫我一下。”
黃漢說道:“這沒問題,一會兒我去跟張會長說,我找你的目的不是這個,是那塊石頭,你要看仔細了。”
“天翔,那塊石頭很出名,年頭也很長了,但劉會長一直說不賣,要不我早就介紹給你了。石頭很多人都看過,包括賭石大王孫正平,說這話已經差不多十年往上了,他的結論是大漲,色對穿。”
所謂‘色對穿’就是在兩個癬包之間有一條翠綠的色帶,石頭絕對是大漲。
楚天翔笑著說道:“黃哥,我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那個劉澤平太欺負人,不給他點教訓不行。還有明天戴叔叔他們幾個過來,到時候我們坐一坐。”
放下電話,楚天翔想了想,就給潘有為打了個電話,約他到公司來一趟,他想側面瞭解一下劉澤平這群人的底細。
過了半個多小時,潘有為急衝沖走上二樓,一見楚天翔,張嘴就問道:“天翔,你怎麼又跟那群湘南人賭上了?”
楚天翔哭笑不得,這都是誰傳出去了,太快了。
他說道:“潘哥,你沒看昨天那個架勢,我要是不發火能憋死。”
潘有為端起楚天翔給他倒的茶水,喝了一口說:
“劉澤平在翡翠圈子裡沒什麼名氣,他是在老家省會做生意,這邊一向都是他父親在主持,他父親很有名,跟張會長他們算是一代人,吃過苦,但機會把握得很好,算是做出來了。”
“他父親在湘南人圈子裡屬於超然存在,現在許多湘南大佬都是他父親扶起來的,所以非常尊重他,說一呼百應都是小瞧他。”
楚天翔有點沒明白:“這個劉澤平不是做翡翠生意的?”
潘有為道:“應該也做,但還有其他企業,他一般都是在瑞寧短暫待一段時間,因為他父親原因,每次來瑞寧,都是酒局不斷,朋友多,但大多數都是他們湘南人,據我認識的人講,這小子不像喬麟那樣張揚跋扈,屬於很有心計的人。”
“不對呀,那他昨天晚上為什麼那麼囂張?整個就是跟我過不去,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啊!”楚天翔有點狐疑。
潘有為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斟酌了一下,說道:
“天翔,這次你可能有點冒失了,那塊石頭放了很多年,我看都不下三四回,就沒有一個人說不好的,我擔心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楚天翔沉吟了一下,順著說道:“應該沒問題,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的失望,玩賭石的人都懂,潘哥,這點我還能看得準。”
“那塊石頭,嘿嘿。”
潘有為沒好意思再勸,他說:“這麼辦吧,我這兩天再打打聽一下對方的動靜,有什麼訊息我就趕緊通知你。”
“謝謝你了,潘哥,這兩天我戴叔他們幾個過來,到時候大家聚一聚。”
“對了,潘哥,還有一件事。”楚天翔差點把陳正升囑咐的事忘了。”
“上次我跟喬麟對賭,木借那邊開了外盤,我們到現場才知道,這次我想第一時間就知道訊息,潘哥,你有沒有門路。”
潘有為笑了:“小事一樁。”
說完,他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接通後張嘴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