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放下電話,心中大定。
這是他自己獨立做出的決定,雖然有衝動的成分,但也是基於對自己能力的認可,這是邁出成熟的關鍵一步,成敗不重要,要的是這種氣勢。
楚天翔下樓來,看見李傑,張麗,騰駿和李萍四個人在涼亭裡聊天,現在他們應該都知道了楚天翔跟人對賭的訊息,這幾個人也是有點擔心,畢竟這不是一個小事,楚天翔走過去說道:
“沒事還不趕緊下班,瞎合計什麼,明後天戴叔叔他們到。”
四個人‘哄’地大喊起來,個個喜笑顏開,在公司,楚天翔還沒有定海神針的威望,戴東卻有,只要那幾個叔叔來了,一切都是風輕雲淡。
“明天一早,李傑和騰駿找車,把今天收的石頭拉回來,張麗和李萍做好記錄,這幾天要把石頭都切了。”
“買了多少塊?花了多少錢?”楚天翔這才想起來還知道今天的工作成績呢。
張麗站起來說道:“天翔哥,總共是二百六十七塊石頭,花了九千多萬。”
楚天翔點了點頭,很滿意。
後半夜兩點,緬dian一方木借的一家賭場裡,一個經理模樣的人急衝衝來到老闆辦公室彙報工作。
“老闆,瑞寧又開賭局了,我們跟不跟?”
大班臺後面的老闆抬起眼皮:“什麼情況?”
“兩個人賭一塊木那的石頭,一方是內地湘南商會會長的兒子,另一方是楚天翔,就是上次跟喬麟賭石的那個年輕人。”
老闆坐直了身子,意思經理繼續說下去。
“一塊一噸的木那老料,大概有幾十年了,楚天翔賭垮,不超過八千萬算他贏,否則就是對方贏,賭注是十億。”
“什麼?十億!!!”老闆驚得站了起來。
“這賭注也太大了。”老闆使勁拍了拍額頭。
“什麼時間開盤?”老闆靜了靜神問。
“他們昨晚才定的,一週之後開盤。”經理答道。
“這個姓楚的小子上次幫我們贏了不少錢,這次還得跟,你讓測算師先算一下賠率,然後請那幾個看石頭的高手明天一早就過去,實地看看石頭的狀況,然後反饋給技術人員。”
“再派幾個運營的過去,仔細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拿出個方案來,這次要大掙一筆。”
經理答應一聲出去了。
瑞寧市內一間茶樓。
劉澤平對兩個中年人說道:“長話短說,我手裡現金不夠,想拆借點。”
“多少?”
“兩個億!”
其中一個年長的中年人差點沒把手中的茶杯扔出去:
“幹嘛要這麼多?什麼事?”
劉澤平簡單把賭局的情況說了一下,聽完,中年人和另外一個人對視了一下。
他開口說道:“那塊石頭我知道,兩個億可以,畢竟我跟你父親也認識很多年了。但有兩個條件,第一,借兩個億要有抵押物,那塊石頭也可以,但不夠。第二,我要一定的賭局額度,多少我得再看看石頭,明天下午告訴你。”
說完他靜靜看著劉澤平,但實際心裡卻是波濤洶湧,那塊石頭他見過不止多少回,超級好料,就擺在老會長的貴賓室裡,誰看見誰流口水,好像看的不是石頭,而是一堆堆現金。
對方得傻到什麼程度才敢怎麼個賭法,而且還主動挑戰,這種錢就像大風颳來的,不賺白不賺。
劉澤平搖搖頭說道:
“第一個條件沒問題,第二個條件我得考慮,想參與的人太多,額度不見得有多少,希望您能理解。”
中年人點了點頭,雙方握手成交。
京城。
戴東,陳正升坐在沙發上,範茜茜坐在陳正升的邊上。
陳正升說道:“賭局沒問題,問題是我們利潤太少,跟喬麟的賭局讓外盤掙了個盤滿缽滿,太虧了。”
戴東:“我先找你也是這個意思,剛才我還問了俊毅,上次他們那種小盤口就有十幾億的流水,如果炒作一下,能不能增加幾十億,到時候買公司的錢都夠用了。”
陳正升在這方面比較有經驗,他說道:
“木借那邊指定開私盤,等看了盤口再說,現在我們需要跟所有認識楚天翔地朋友打電話,降低天翔的名聲,而且現在不能讓他見外人,這一年多他乾的太操蛋了。”
戴東點了點頭。
範茜茜突然說道:“戴哥,陳哥,到時候告訴我一聲,我也想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