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太囂張了!”
他一抱拳:“我還有點急事,先走了。”說完,拉著那個漂亮的女人開車走了。
大家知道,他這是籌錢去了,十個億啊,玩石頭的人就是石頭多,現金就太少了。
湊不到十個億,面子上太難看了。
劉國峰和劉義立刻就被人群包圍了,這種必贏的賭局要是不參加,腦袋進水了?
楚天翔回到公司,張麗小聲說道:“天翔哥,這麼賭能行嗎?”
李傑反駁道:“什麼叫能行嗎?就一個字,行。”
“可這賭的也太多了。”
“賭石這事,你就聽天翔哥的沒錯,你看他輸過嗎?”
張麗又說道:“天翔哥,我覺得還是得通知戴叔叔他們一下。”
“陳叔指定得來,這種熱鬧要是不讓他看見,他指定生氣。”李傑補充道。
楚天翔聽著二人的談話沒吱聲,他獨自一個人來到二樓,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他需要仔細回憶那塊石頭的所有細微末節。
這次有點衝動,但絕不後悔。
木那的石頭,場口沒問題,黃岩沙皮,皮殼非常老,但所有面上都沒有松花,自己也摸了,裡邊沒有其他色帶,整個石頭就是賭三塊癬化開,如果不化,裡邊就是白肉,細糯種到糯冰種之間,種是非常好,但糯種,糯冰種價值不高。
癬化沒化?整個癬包部分是活癬,部分是死癬,還有什麼是沒注意到的?
不行,還得看一次石頭。
楚天翔又思索了一會兒,這才拿起電話,給戴東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戴東問道:
“天翔,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戴叔,京城我去不了了,這邊出了點事,我跟別人開了個賭局,有點大,……。”
楚天翔一五一十地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跟戴東敘述了一遍。
戴東不時還追問一些細節,楚天翔都一一作答。
聽完楚天翔的敘述,戴東思考了一下,說道:
“這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丈夫恩怨分明,他不給你臉,你就打得他沒臉。”
“明天,最遲後天,我們幾個都過去,公司董事會就在瑞寧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