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裝能死啊!”陸亦白恨得牙根直癢癢:
“我要是有你這本事,早就宣揚得滿世界都知道了。”
楚天翔笑著說道:“陸哥,你應該也不差,否則當時你也不會搶著要上去寫。”
“我的字中規中矩,比樸社長強不少,但趕不上那個日本人,當時那個日本人大放厥詞,我是生氣,打死也不能讓他嚇死啊。”
“日本人性子偏激固執,愛鑽牛角尖,而華夏文化最講究的是中正平和,陰陽相濟,所以他們很難學到真諦。”楚天翔總結道。
“精闢!”陸亦白恭維了一句。
“屁精!”夏丹總結陸亦白。
“不行,天翔,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每年給我寫個十幅二十幅字,等你老了,這些字就值老鼻子錢了,我孫子,重孫子就指著這個花銷了。”
夏丹一聽,捂住嘴笑個不停,她伸手拍了陸亦白一下:“好,好想法!”
她現在還不知道楚天翔到底把日本人怎麼了。
陸亦白詳細地把事情經過跟夏丹解釋了一下,最後說道:
“書法這東西,長期苦練是必須的,但天賦是最重要的,天翔這小子命奇好,也不知道老天爺怎麼就看他順眼了,夏丹,你沒看見,一屋子什麼書法家,畫家,全被這小子鎮住了,而且這小子罵完人,對方都不敢回嘴。”
陸亦白指的是楚天翔看不上草甸子派,抽風派書法的事。
夏丹懊悔自己當時不在現場,她在座位上玩著手機,根本沒注意到還發生了這麼有趣的事。
楚天翔趕緊打岔:“陸哥,我們去哪兒?”
陸亦白說道:“我領你們去一個地方玩一下,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今天高興,多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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