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不成了,現在只能等,訊息傳過去需要時間。
幾個人下樓都到別墅去了,楚天翔把他們送到地方,又去看了自己買的那個別墅。
院子已經擴大了很多,看起來非常敞亮,外牆是鐵藝架子,院子裡開發商給鋪的草皮,看起來綠瑩瑩的,別墅的外牆是瓷磚,但窗戶大門都沒有,跟周圍環境非常不協調。
楚天翔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給曾靜發了過去,不一會兒,曾靜就來電話了:
“天翔,這是哪裡的房子?”
“阿靜,我在瑞寧買的別墅,現在準備裝修,等著你年底過來就可以住在這裡了。”楚天翔得意洋洋地說。
“我想過去看看。”曾靜有點心動。
楚天翔一想,還真得讓她過來,這裝修的事他是一點也不懂,連忙說道:“馬上就是暑假了,到時候你過來看看怎麼裝修,我可是不太懂。”
“那就說好了,到時候一放假我就過去,現在我們馬上期末考試了,很緊張。”
曾靜又說道:“銅鑼灣的房子都裝修完了,現在還在買傢俱,都是我媽跟著我,我讓我姐陪我去,她說我嘚瑟。嘻嘻。”
楚天翔猛地想起一件事來,他問道:“阿靜,明德的案子破了沒有?”
“還沒最後定案,但尤叔被抓了,說是他也有份。”曾靜答道。
楚天翔知道曾靜對這種事不上心,就沒再追問下去。
明德這個盜竊案影響不大,主要還是在事發當時就發現了,要是古董拍出去以後再案發,那明德可就丟大人了。
回到公司,楚天翔一下車,就看到戴俊毅和馮天澤兩個人在院子喝茶,邊上李傑陪著。
他詫異地問道:“我這剛把你倆送回去,怎麼轉頭你倆又回來了?”
戴俊毅笑著說道:“我現在是緊躲著我六叔,沒事就訓我,拿我當三歲的孩子了。”
馮天澤玩笑道:“天翔,現在六叔恨不能把俊毅拴在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到哪兒?”
楚天翔弄不明白什麼意思:“為什麼呀?”
戴俊毅一臉沮喪:“我馬上就要當常務副總經理了,陳叔是董事長兼總經理,六叔說讓我收收心,天翔,你說我還有活路嗎?”
楚天翔一抱拳,開玩笑地說“戴副總,恭喜!”
戴俊毅一聽,氣的大叫:“你不會喊戴總啊,還戴副總,太難聽了。”
“天翔,你說說,就陳叔那個性子,自己家的煤礦都撒手不管,這造紙公司還不得全都扔給我。”
馮天澤一本正經地說道:“小戴同志,這是組織相信你的能力,把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你,你要感到自豪。”
“切,自豪個屁,我才懶得管那麼多事呢,閒著多好。”戴俊毅一臉的不屑。
楚天翔從戴俊毅的話裡話外好像聽明白了,造紙公司應該賣成了。
他問道:“你大伯同意把造紙公司賣了?”
“不同意也得行啊,要不他倆兒子都得進去。”戴俊毅有點幸災樂禍。
“不過現在是初步意見,你是大股東,戴家是二股東,插進來一個文家,我是最小的股東,才百分之一多點。”
“文家是幹什麼的?”楚天翔沒聽說過。
“就你還大股東呢,文家都不知道?”戴俊毅鄙夷看著楚天翔。
“我大伯的死對頭,但對戴家還是很好滴,祖爺爺那輩的交情,就是看我大伯不順眼,死掐。”
楚天翔知道了,又是一個政治家族。
看來事情還沒有最後拍板,否則戴叔叔就會跟他通報了,說實話,現在他也不願意管這些事情,他現在就想去上學,那是他的夢想。
楚天翔問道:“馮哥第一次來瑞寧,準備去哪兒玩一玩?”
馮天澤四下看了看,低聲說道:“我想過去看看。”
楚天翔明白了,馮天澤是想去緬dian賭場玩玩,內地來的人只要有點門路,都會偷著去那邊賭場玩玩,也不見得賭多大,就是好奇而已。
楚天翔看了戴俊毅一眼,嚇得戴俊毅趕緊說道:“別看我,絕對不是我鼓動的。”
楚天翔一臉瞧不上戴俊毅的樣子:“瞧給你嚇的,去賭場玩玩怎麼了?小賭怡情不懂啊。”
“這話你跟我六叔說去,我聽不懂。”
戴俊毅一句話擠兌的楚天翔沒話說,他問道:“你們還有門路過去嗎?”
“我認識的那個人被你整沒了。”戴俊毅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