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可能知道,當年我救過盛哥的命,但你們不知道盛哥還救過我的命吧。”
曾殿鵬搖了搖頭,父親還真沒說這事。
“我最難的時候,大概將近一年的時間,無處藏身,很多人都找我,絕大部分是想殺了我,你父親在緬北有個辦事處,為了幫助我,辦事處四個人全部被政府軍槍殺,最後連屍骨都沒留下。”老爺子長嘆一聲,落寞地說:
“那麼多人為了救我都丟掉了性命,結果我還是被抓住,最後被圈在這裡,錢對我來講,沒什麼意義,阿翔現在也不缺錢。”
曾殿鵬不死心,他眼珠一轉,勸慰道:“歐叔,現在不是談還錢,這麼說有點傷害您和我父親的感情,天翔事業現在很好,但上次我父親說他們現在的翡翠店太少,操作起來成本很高。”他一指兒子曾梵霖說:
“現在這些店是梵霖在負責,梵霖將來要接我的班,他爺爺的意思是讓他去集團公司幫我,畢竟他歲數不小了。”
說什麼老爺子就是不同意。
最後,曾寧說道:“歐爺爺,曾靜和天翔年底訂婚,到時候那批翡翠店算是曾靜的嫁妝,這可以吧,下半年讓戴叔他們接管過去,先算在天翔的股份上,兩人結婚以後股份願意怎麼算就是他倆的事了。”
老爺子見這事扯起來沒完,知道這批店不要是不可能了,看了看楚秀,點了點頭。
說道:“那就算是阿靜地嫁妝吧。”這就是同意了。
幾個人,又閒聊了兩句,曾殿鵬突然對曾梵霖和曾寧說道:“你們倆去看看天翔和阿靜在幹什麼。”
這是攆人走,兩人連忙起身奔廚房去了。
曾殿鵬見二人走了,小心謹慎地問道:“歐叔,夫人,有件事我想問一下,天翔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
楚秀聞言看了老爺子一眼,老爺子點了點頭。
楚秀靜了一下,開口說道:
“曾家大哥,這是上百年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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