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俊毅強詞奪理道:“我…”
“我什麼我?是你求我不要告訴董事長的,求人還這麼硬氣?怎麼的,想讓我告訴董事長啊嗎?他就在前面車上,一會兒下車就說。”
戴俊毅目瞪口呆。
“我不硬氣,我疲軟,行了吧,姑奶奶,你就當我剛才是放屁。”戴俊毅連連作揖,他現在是真怕張麗,這小丫頭嘴一歪,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
馮天澤坐在邊上笑的前仰後合,看著戴俊毅吃癟,他也不知道哪來的高興勁兒,連李傑在一邊都哈哈大笑。
張麗現在練的伶牙俐齒,而且她在公司的位置還好,幾個子公司的財務都由她負責,看似官不大,權大。
“老戴,服不服?”馮天澤問。
戴俊毅哭喪個臉,嘟囔道:“哪敢不服啊,這小丫頭片子跟個母夜叉似的。”
坐在前排的張麗猛一回頭,怒目道:
“你說什麼?”
戴俊毅沒想到這麼小聲還是被張麗聽見了,他連忙說:
“我說今天天氣很好,是不是,老馮。”
馮天澤笑著趕緊答道:“對對,天氣很好,張大小姐,你沒覺得今天天氣很好嗎?”
“馮哥,你別替他打馬虎眼,你有幾筆賬我還沒查完呢。”
“哪幾筆?”這回輪到馮天澤緊張了。
“等回京城再說。”
這回輪到戴俊毅開懷大笑了。
到了賓館,一眾大佬們安排完住宿就各自活動了,hk對這些人來講,一年不來個十次八次,叫什麼成功人士,而且好多人在hk都有分公司,一來參加婚禮,二來也可以順便檢查檢查工作。
楚天翔傍晚的時候回來,母親被曾靜姐倆拉著去做頭髮逛街了,看這樣子,沒個兩三個小時下不來。
戴東一見楚天翔,問道:“天翔,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
“戴叔,我哪知道怎麼樣,都是曾梵霖大哥他們和婚慶公司的人在忙活,我插不上手。”
“那我們就不管了,到時候直接到婚禮現場就行了。”戴東回身對其他人說道:
“天翔的伴郎按原來說好的,天澤來做,俊毅,亦白你們倆負責照顧跟我們來的那些大佬們,別讓他們挑出理來,這些人比較難伺候,心怡和夏丹你倆跟著天翔的母親。”
“付林,你跟著天翔,有什麼事趕緊說。”
戴東嚴肅地說:“天翔是我們公司大股東,最大的老闆,這次儀式,要絕對維護天翔的尊嚴,任何不利的因素都要消滅在萌芽狀態,第二,hk有些人慣會說風涼話,扇陰風點鬼火的,對這些人別客氣,只要我們有理,堅決懟回去,到時候,丟的是曾家的臉。”
戴心怡有點奇怪,我們不是來參加訂婚儀式的嗎?怎麼聽哥哥說的,像要打架似的,她問道:
“哥,你說的是不是有點問題,這是個喜慶的日子,可你說的好像要出事一樣。”
戴東一笑,說道:“心怡,按我說的沒錯,對方來的客人裡面一定有跟曾家關係好的,他們這些人沒問題,但也一定有關係一般或很不對付的,礙於面子,曾家不得不請,我們要防止這些人,他們也許不敢朝曾家起刺挑理,但對我們內地人,這些人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戴心怡沒再反駁,不過她還是半信半疑。
陸亦白插話道:“hk人我瞭解的比較多,他們確實有這個毛病,有錢的人使勁巴結,不如他們的使勁踩,什麼尖酸的話都敢說。”
楚天翔非常贊同陸亦白的觀點,他是深受其害。
剛才進來的時候,楚天翔就跟陸亦白點了點頭,沒說話。
楚天翔後來心情平靜以後又仔細分析了一下,他感覺陸亦白應該對自己的身世什麼都不知道,是被家族裡面幾個長輩利用了,否則按照他那個快嘴和尚的性格,他不可能這邊瞞著自己,那邊還像沒事人似的跟自己相處。
即使這樣,他見到陸亦白也沒有了當初那種好朋友的感覺。
陳正升說道:“別管那些,我們都希望天翔的訂婚儀式圓滿完成,但真要有人起么蛾子,我們也不是吃乾飯的。”
戴東這麼做有他自己的擔心,他心中有一個大隱患,沒敢跟在座的一群人說。
上次家族宴會的時候,孫老爺子放縱族人對付他和楚天翔,最後逼得戴東直接找人槍斃了對方一個精細化工的大專案,這才出了一口惡氣。
但現在這個專案變成戴東一方,曾家嫡系一方,正熱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