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問道:“公子,你現在在這裡還有什麼工作?”
楚天翔說:“就是開礦的事,這兩天你也看見了,那兩個礦山我們要選一個,其他就是和鄭臣合作的事,本來這件事不在計劃之列,現在不合作也得合作了,欠了這麼大一個人情。”
楚天翔有點苦笑,到哪兒都是一堆爛事。
“開礦還需要你在這裡嗎?別人來行不行?”四哥又問道。
“我本來今天就要找你商量,看看能不能在安保公司找兩個人負責這裡的工作,結果就出了這件事。”
四哥想了一下說道:“安排人到可以,李軍指定喜歡來這裡,不過現在急需解決這個難題,找找貌覺新,或者是找那個司令怎麼樣?”
楚天翔搖搖頭說:“這些緬甸人不會別的,一味的高壓,鄭臣說這麼做可能適得其反。”
張長風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這件事我們只能雙管齊下,一個是高壓態勢,一個是講和,否則,即使將來我們把礦山開起來也是麻煩不斷。”
楚天翔眼睛一亮:“長風,你什麼意思,接著說。”
“第一,讓主事的人感到害怕,甚至我們可以殺掉一兩個,再跟其他幾個談,分化瓦解他們,有些人合作,有些人必死,這樣我們才能在這裡立足腳跟。”
楚天翔說:“這就是要藉助吳敏萊的軍隊了,但引而不發,嚇死他們,但講和怎麼辦,我們有什麼優勢?”
張長風笑著說道:“公子,你能讓他們發財啊,這一點就足夠了,給他們看點石頭,就跟那天給鄭老闆看的一樣,我們也賺錢。”
四哥一拍大腿,興奮地說:
“這個辦法好,既要讓它看到我們的實力,又要把他們綁在我們的戰車上,誘之以利,就不怕他們不上鉤。”
張長風又說道:“等他們開完會,槍手一旦到了帕敢,就讓軍隊介入,抓住就槍斃,形成一股詭異的恐怖局面,這時候再跟他們談,就有了契機,但在這之前,我們先不動這些人,防止他們煽動礦工鬧事。”
四哥說道:“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就是軍隊介入,貌覺新能同意嗎?”
楚天翔笑著說道:“這沒問題,吳敏萊是頭老狐狸,他知道輕重,沒有我,他怎麼掙錢?”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會兒,楚天翔建議出去吃飯,四哥一口給回絕了,他說:
“這絕對不行,從現在開始,公子你就老老實實呆在房間裡吧,等一會兒我們給你帶上來。”
楚天翔說道:“鄭臣已經說了,他們要行動也得今晚開完會,現在都是監視我們的,我出去放放風,也許以後幾天我都出不去了。”
四哥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就說道:“吃完飯趕緊回來,貌覺新那邊還得打招呼。”
貌覺新出了家族絕對是大爺,每天不到中午是絕對不會起來的,每天晚上都是在外邊胡吃海造,將近黎明才睡覺,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大精力。
三個人下樓,來到平時常吃的小吃店,幾個人要了米線,楚天翔坐在椅子上四處張望,四哥突然低聲說道:
“公子,別回頭。”
楚天翔一驚,小店裡坐著的好幾桌人,他低聲問道:“怎麼?”
四哥沒搭腔,他慢慢地開啟手包的拉鍊,輕輕的把手槍機頭開啟,若無其事跟身邊的張長風低語了兩句。
楚天翔坐在兩個人的對面,他知道身後可能有監視的人,他故作輕鬆地扭了扭身子,讓自己的大腿站在桌子外邊。
現在正是中午吃飯時候,小飯店人來人往,很嘈雜,四哥注視著每一個經過楚天翔身後的人。
就在這時,兩個吃飯的年輕人突然大聲爭吵起來,說著說著,兩個人都站起來,似乎就要動手,飯店裡的人都朝著兩個人望去。
就在這時,一個緬甸人看似無意的走到楚天翔的身後,猛地從後腰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就朝著楚天翔的脖頸扎去
“低頭!”
四哥一聲怒吼,楚天翔就勢一個前滾翻,躲開了桌子,四哥快如閃電掏出手槍
‘呯呯’兩槍,手持匕首的人應聲倒地。
就在同時,張長風也掏出手槍,對著後面的兩個人也開槍射擊
‘嗷’的一聲,整個小飯店頓時亂了套,槍聲和尖叫聲混雜在一起,人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串,有的人馬上就趴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嚇得渾身發抖,有的人拼命地往外跑。
四哥隨後又開槍打倒了兩個爭吵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