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找別的地方切石頭,保險點。
鄭臣剛要說話,一個年紀大的緬甸人湊到他的耳邊說了句什麼,鄭臣一聽,正合自己的意思,他笑著對貌覺新說道:
“將軍可說了,一定要讓楚先生在這裡切,打打礦山那些高手們的傲氣。”
一談到吳敏萊,貌覺新登時就閉嘴了,他可不敢反駁自己主人的意思。
楚天翔心知肚明:“鄭先生,您開價吧?”
望著地上九塊石頭,鄭臣回頭跟一個年長的緬甸人嘀咕了兩句,他回頭說道:
“都是朋友,九塊二十億,但我有一個要求,石頭都在這裡切了。”
這句話是對楚天翔說的,拿吳敏萊壓貌覺新沒問題,對楚天翔他不敢。
楚天翔還有點不太適應用緬幣衡量原石的價格,他心中默算了一下,二十億大概就是一千萬人民幣,不由得心中暗喜:
這也忒便宜了。
他說道:“謝謝鄭先生抬愛,就這個價格吧,你們先回去休息,我簡單畫個線。”
楚天翔隨手拿過一支筆,開始在石頭上劃線。
幾個人都沒走,大眼瞪小眼看著楚天翔,而且外邊來的緬甸人越來越多,但都不敢吭聲,默默地看著楚天翔。
這本是傣家絕技,怎麼一個外人還敢跑到這裡耀武揚威,幾個年紀大的緬甸人一臉的憤懣之色。
站在人群外的四哥眉頭緊鎖,他看出來屋裡的緬甸人有一種詭異的情緒。
半個多小時,楚天翔直起腰來,說道:
“鄭先生,就這一會兒,我的衣服又都溼透了,這裡可太熱了。”
“趕緊回去,楚先生先去衝個涼,然後我們喝酒聊天。”鄭臣還是那麼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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