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這裡待著。”
楚天翔也沒反駁,一個人走上前開始看石頭,他有點高興,今天來對路了,莫西沙主要出種水料,冰種,高冰種,玻璃種大多出自這個場口,最好能找到玻璃種的,現在這玩意太稀少了。
這一看就是兩個多小時。
管事的還特意拿過來一個小桌,放了幾個小凳,擺上水果和茶水,楚天翔沒吃水果,喝了點茶水又接著幹活,這倒便宜張長風了。
這期間,不時有人探頭探腦地往裡面看,楚天翔也沒在意,但張長風卻是十分警覺,昨天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搶劫,這地方也太亂了。
實際上,在礦區,表面的治安還是很好的,只要出了事就有人管,也沒有大白天當眾搶劫的,只是昨天楚天翔幾個人面孔太生,還太張揚了,不但把一堆錢放桌子上,還切漲了兩塊石頭,由不得別人不惦記。
所謂命賤如狗,就說的是那些在礦山底層的人,有一絲一毫髮財的機會都不會放過,再加上毒品氾濫,人很容易就瘋狂起來。
慢慢地,外邊偷看的人開始走了進來,有時還站在楚天翔身邊觀察,不時地露出驚異之色,楚天翔也沒在意,一個個黑黢黢的,歲數都不小了,隨便看吧。
楚天翔明白,這些人也許就是那些所謂的高手。
看著楚天翔站起身來,一個老頭問道:
“你不是緬dian人,是漢人?”
“我是漢人,怎麼了?”楚天翔看著老頭答道。
“你怎麼會這手‘摸石’技法?”老頭面色很嚴肅。
楚天翔伸伸腰,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技法很神秘嗎?”
老者正色說道:
“這是我們傣家的不傳之秘,你跟誰學的?”
老頭的面色有點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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