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也壓低了聲音。
“說他曠課,整天在外邊瞎忙,還說他鑽錢眼裡了。”曾靜沮喪地說道。
“曠課?我知道了,上次丁偉和周凡幾個人來看爺爺奶奶,在院子吃燒烤話說多了,被你婆婆聽見,還叫進屋裡問了半天,估計就在是這件事。”
“丁偉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他。”曾靜咬牙切齒地說道。
馮嘯天對這事也是無能為力,他往後院走,剛想進自己的房間,轉念一想,又轉身進了父母的房間。
老兩口都在,馮嘯天說道:“剛才在前院,我聽阿靜說嫂子生氣了,正在屋裡訓天翔,她自己被嫂子攆出來,天翔已經在屋裡跪半個多小時了。”
“那還不趕緊過去看看,別把我孫子跪壞了。”奶奶一聽兒子說的,當時就急了,穿鞋下地,就要往外走。
“別去,天翔自幼就是阿秀在管,她教育孩子指定有自己的道理,我們不方便勸。”爺爺大聲勸阻道。
奶奶剛才也是一時著急沒多想,爺爺這麼一提醒,她一怔,轉身又往外走。
爺爺急了:“你怎麼還去?”
奶奶頭也沒回:“我在外邊看著還不行嗎!”
爺爺看著二兒子,問道:“什麼原因?”
“阿靜說是曠課,實際就是課上的少一點,但我想還應該有其他其他原因。”馮嘯天解釋道。
“唉,你嫂子是有大智慧的人,教育孩子不遺餘力,她的心也苦,她不想讓楚家看不起她們母子。”
“我覺得天翔已經非常好了,跟他同齡人比,有天壤之別。”馮嘯天說。
“你懂什麼,天才和庸才的培養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爺爺說完,穿上鞋,推門也要出去。
“爸,你幹啥去?”
“我也去看看!”
馮嘯天苦笑不已,只好也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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