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最小的翁巴列,你看什麼價格?”
任總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塊表現非常好,出玻璃種的機率非常大,兩千五百萬,這是我的進價,我不加了,運費我認賠。”
楚天翔聽完笑了笑,又問道:“那塊黑石頭什麼價格?”
“黑石頭一千八百萬,也是進價,兄弟,我不是玩這東西的,怎麼來的怎麼出去。”
“那最大的那塊呢?”楚天翔心道,我信你個鬼。
“最大的那個兩千六百萬。”任總有點不耐煩了,問完價格也不說要不要,急死人了。
楚天翔想了一下,說道:“任總,賭石這東西,一人看一個價格,我說個價格,你要同意我們就成交。”
任總點了點頭:“那你說,你準備要那塊?”
“如果價格合理,三塊我都要了,我先說那塊七十多公斤的黑烏沙,八百萬。”
任總一愣,頭馬上就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太低了,太低了,我的本錢都不夠。”
楚天翔緊緊盯著任總的一舉一動,見他搖頭說不行,說道:
“任總,我就是瑞寧人,這種石頭在瑞寧什麼價格我知道,我給的價格你沒賠錢。”
“你這價格真不行,也許我拿的高了,我不能賠的太多。”任總還是不答應。
楚天翔循循善誘:“任總,這東西不是那些明碼實價的東西,像什麼冰箱電視似的,賭石就是一個人看一個價格,第一塊你就這麼咬死了,弄得我們還真沒法往下談了。”
楚天翔往椅子背上一靠,一副無可奈何的表現。
任總一見楚天翔的表現,心裡有點著急了,他說道:“我降點可以,但沒有太多,一千五百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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