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循循善誘:“任總,這東西不是那些明碼實價的東西,像什麼冰箱電視似的,賭石就是一個人看一個價格,第一塊你就這麼咬死了,弄得我們還真沒法往下談了。”
楚天翔往椅子背上一靠,一副無可奈何的表現。
任總一見楚天翔的表現,心裡有點著急了,他說道:“我降點可以,但沒有太多,一千五百萬吧。”
這回輪到楚天翔搖頭了,他斷然說道:
“任總,估計您是被貨主騙了,這種石頭,在瑞寧不可能過千萬,您這石頭拿的都太高了,看來是談不成了。”
“沈總,我們走吧!”說完,他轉身出門。
沈群生和朱先生正看的心中高興,誰知峰迴路轉,楚天翔這說走就走,那就跟上吧,事先說好了,都聽楚天翔一個人的。
沈群生連忙跟任總告辭,然後和朱先生也出了房間,楚天翔對他二人低聲說道:“聊點別的,別說石頭。”
沈群生馬上就開口道:“晚上吃點什麼啊,天翔請客吧。”
朱先生也說道:“去吃西餐,我請你們。”
楚天翔一聽馬上頭就大了,他也不管是不是真的,連忙說:
“堅決不吃西餐,吃不飽。”
“哈哈哈”,朱先生和沈群生忍不住大笑起來。
三個人邊說邊來到車邊,楚天翔開始有點小緊張,怎麼還不打電話?
沈群生剛一坐上車,他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任總的電話,他對邊上的朱先生說道:“我發覺天翔這孩子平時挺老實,一碰到賭石就變得滑頭了。”
朱先生說:“我也覺得有點,平時平和大度,不爭不搶,一談賭石,一分錢都跟你爭。”
沈群生接起電話,嗯嗯了兩聲就放了電話,對朱先生說道:“上去吧,同意賣了。”
兩個人下車,後面的楚天翔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因為任總不太懂石頭,他這才使了個欲擒故縱的招數。
三個人往樓上走,楚天翔提醒道:“兩位叔叔,這三塊石頭沒那麼好,別期望值太高了。”
朱先生說:“只要能切漲,不管漲多漲少,你都算完成任務。”
“那沒問題!”楚天翔霸氣的回應道。
回到房間,任總抱怨說道:“老沈啊,你這兄弟太厲害了,讓我賠了好幾百萬。”
沈群生暗道,賠了好幾百萬你還賣,騙鬼去吧。嘴上卻說道:
“謝謝任總大度,我這兄弟看石頭的價格絕對準,不會故意拉低價格的,這個你放心,如果價格出現太大的偏差,那你一定是入手時價格買高了。”
第一塊就以八百萬的價格成交了。
楚天翔接話說道:“任總,那塊最重的石頭您也別兩千多萬,就是個糯種,賭的就是裡面有沒有色,賭性太大了,色不進,那種石頭連一百萬都不值,而且種還不見的好,但是個頭夠大,這麼辦吧,一千兩百萬,你看怎麼樣?”
任總這回沒猶豫,斷然說道:“絕對不行,距離本錢差的太多了。”
說的堅決無比?
又陷入了僵局,楚天翔想了想說道:“一千三百萬,我不再加了,行我就拿著。”
任總還是搖搖頭:“兄弟,你的刀太快了,我真受不了,這麼談買賣我還不得把褲衩都賠進去啊。”
“那這塊就沒法談了,賭石講究看多少給多少,太高我還真看不到。”
話音剛落,任總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聽,高興的說:“好,好,我這就下去。”
放下電話,任總對三個人說道:“不好意思,我來一個朋友,我下去接一下。”
說完起身出了房間。
沈群生看了一眼楚天翔,見他沒啥表情,轉頭低聲對朱先生說道:“估計又是買石頭的人來了。”
所料不差,任總陪著幾個人走了進來,三個人一看,認識,津門的大富豪,胡總,胡義。
胡義帶來的兩個人中有一個是楚天翔在燕山會見過的,應該是賭石大王孫正平的弟子。
胡義一進門就看見朱先生和沈群生,再一看,楚天翔也豁然在座,他哈哈大笑說道:“我以為是誰來看石頭,原來是兩位大老闆,還有一位賭石大王啊。”
朱先生說道:“老胡,你這鼻子太靈了,哪裡有石頭你都聞的到。”
胡義不以為意,他說:“老沈,最近切漲沒,我可聽說前一段你賠了不少。”
沈群生指著楚天翔地說:“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