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身邊上的長輩也是一臉的懵懂,就是一句吉祥話,沒看出來哪裡有不妥啊?
屋裡面。
陸殿晨斟酌著語言說道:
“奶奶,這幅字太像了,但少了點柔美,多了點雄厚,但間架結構,婉轉起合間卻是同一個人。”
他又說道:“顏體看似簡單,但無天賦及大毅力者不得其法,這幅正楷有疑問,但這幅行書我就有點看不懂了,寫意間帶著憤懣,筆觸確是規矩方圓。”
老人半眯著眼盯著兩幅作品,耳聽著孫子在解釋,她早就看出來了,當年她也是書法高手,只是婦道人家不被外界所知而已。
她現在有點相信孫子的話了,姑蘇已經有百年沒出驚豔的人才了,當年好不容易有一個極具天賦的苗子,卻不幸夭折。
“把亦白叫進來問問,這是何人所寫?”老人大睜著有些渾濁不清眼睛,但還是緊盯著壽聯說道。
陸亦白膽戰心驚地進來了,老太太坐在床邊,兩眼還是盯著鋪在床上的兩幅書法,根本沒看他。
大伯一臉的嚴肅,思考了一下問道:“亦白,說實話,這兩幅作品是誰寫的?”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寫的,當時在京城一個交流會上,有個日本人顏體寫的超級好,我這朋友看不慣日本人的囂張勁,這才露了一手,我以前不知道他會書法,還寫得這麼好。”
“當國禮是怎麼回事?”陸殿晨想知道所有的細節。
“當時吳部長也在場,非常稱讚他的作品,提了一句。”陸亦白說道。
“你這朋友多大年紀,家是哪裡的?從小跟誰學的書法?”
陸亦白小心的說:“我這朋友姓楚,那天跟您說了,是滇南瑞寧人,他今年二十二歲,跟誰學的我不太知道,好像是他母親,但不確定。”
老太太倜然問道:“你這朋友是幹什麼的?”
“老祖宗,他是學生,下個月就在京城大學學新聞系。”
“他父母是幹什麼的?”老太太追問道。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