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結束,陸亦白回到了京城,第一時間就找楚天翔,結果楚天翔跑出去旅遊了,陸亦白也沒辦法,只能等。
姑蘇的事應該有很大問題,後來大伯也沒找他,但具體是什麼事他也不想探究,這不是他能參與的,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讓告訴,這就說明這件事很大很棘手,還是躲遠點為好。
他急著找楚天翔是因為書協的事,那位老李已經承受不住領導的壓力了,原來說好就幾天的事,這一拖就是半個月,哪個領導也沒有這樣好的涵養啊。
楚天翔一見陸亦白來了,笑著說:“我發覺我現在還成了香餑餑,這剛一進門就來了三撥人,哪個還都得罪不起。”
“切,別自吹自擂了,明天晚上你必須跟我走,書協的領導我現在就約,他們都快把我煩死了。”
“天翔,過兩天有個篝火晚會,都是年輕人,戶外的,很好玩,到時候我叫你。”戴俊毅說道。
“行行行,幹什麼都行,但是你們是不是先讓我先去公司報個到啊?我這一走就是十幾天,我還有工作要做。”
戴俊毅嬉笑道:“拉倒吧,陳叔說你現在是退休老幹部,時間有的是,就差每天早起到公園打太極拳了。”
“今晚就在你這裡吃了,趕緊多寫幾幅字,好幾個人等著要呢。哦,豆豆什麼時間回來?”陸亦白一點都不客氣。
“會館現在晚上九點下班。”戴俊毅搶著說道。
楚天翔苦笑道:“字我寫,但求你們了,可千萬別再出去瞎說,我馬上就要上學了,現在心裡直發毛,就怕跟不上,可別給我找活了。”
“大學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國內的大學是嚴進寬出,國外的是寬進嚴出,那才叫難呢,就國內這些大學,混都能混畢業。”陸亦白是留學生出身,他門清兒。
三個人打了一會兒嘴仗,楚天翔就開始寫書法,戴俊毅是一點也不懂,陸亦白仔細觀察楚天翔的運筆,卻大有不同。
寫了十幾張,楚天翔感到身體有些累,這十幾天就他一個人開車,確是很辛苦,他停下筆說:“有點累,我去睡一會兒,你倆隨意。”
說完直接進臥室睡覺去了。
等楚天翔一覺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他聽到院子裡有人說話,透過窗戶一看,就見陸亦白,戴俊毅,李傑和張麗坐在葡萄架下面的石凳上,正喝著啤酒,桌上擺著一大堆燒烤。
楚天翔起來洗了洗臉推門出去,從中午回來他就沒吃東西,現在還真餓了。
見到楚天翔醒了,幾個人一起起鬨,逼著楚天翔先喝了一瓶啤酒才放過他。
楚天翔拿起一個肉串大口吃了起來,邊吃邊問道:“張麗,最近怎麼沒看見譚叔,他去哪兒了?”
張麗說:“舅舅去滬上了,去看看那邊的店,估計得很長時間,周圍幾個省都要看。”
陸亦白瞥了楚天翔一眼說道:“你不知道夏丹也出差了吧?”
楚天翔有點奇怪,現在是最忙的時候,夏丹怎麼還出差了:
“丹姐去哪兒了?”
“你現在真是退休了,公司所有的事你都不管?”
“不管,我事先在董事會上就說好了,翡翠原石缺了我管,其他概不負責。”楚天翔說的有點大義凜然。
李傑解釋道:“會館的貨品賣的太多了,戴總怕開業的時候東西不夠,就派丹姐去鵬城挑貨了。”
楚天翔‘哦’了一聲,現在他的心思都在填飽肚子。
戴俊毅說道:“一會兒天澤也過來,晚上他跟六叔去辦事了。”
一提戴東,楚天翔馬上想起一件事,他抬頭問張麗:“今天下午,有個特別胖的中年人去戴叔辦公室了,你見到沒有?”
“見到了,但具體談了什麼我不知道,好像還吵吵幾句,天澤哥當時在屋裡,那個人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走了,走的時候看樣子不太高興。”張麗說道。
楚天翔心道,也不知道談成什麼樣,不過應該不差,戴叔出馬,一個頂倆。
幾個人正說著,馮天澤滿臉通紅的走了進來,看來剛才的飯局他沒少喝酒,一坐下,戴俊毅就問道:
“我六叔去哪兒了?”
楚天翔‘噗呲’一下笑出聲來,他知道戴俊毅的心思,就怕被戴東逮著,見面就挨訓,換成誰也受不了。
馮天澤看了一眼戴俊毅,沒搭他這話茬。
“天翔,前兩天你打人了?”馮天澤口無遮攔,也許是剛才喝多的緣故。
楚天翔一聽,連忙指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