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軍車開道,後面是蓬溫的座駕。
蓬溫和楚天翔坐在後排座上,兩個人都沒說話,楚天翔望著窗外,思緒有點散:
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走進了緬政府的中心圈子。
雖然只是看個石頭,但人脈這東西,不在乎地位多高和你是幹什麼的,你哪怕是大官家的保姆,但你所接觸的人非富即貴,你就有了人脈,你就能辦成普通人永遠也辦不成的事。
何況自己還有那麼多財富,對這個國家而言,自己就是財神,無論是對國家還是對個人,按照馮天澤的話,自己是個‘有用’的人。
汽車直接到了郊外,在一個綠樹成蔭半山坡上,汽車駛進了一個莊園,莊園門口的衛兵立正敬禮,這才讓楚天翔收回思緒。
汽車在林蔭路上行駛了不到五分鐘,又進入了一個內院,最後,停在了一大片平房門口。
兩個人下車,一個秘書一樣的人走過來說道:
“部長,楚先生,請跟我來。”
三個人走進房間,只見裡面是一個茶室,茶桌上擺放著不少吃食,邊上還有一張躺椅,看樣子是匆匆忙忙才擺放好的。
秘書道:“這裡簡陋了點,楚先生別介意,石頭在裡面,您如果累了可以在躺椅上休息一會兒,對您只有一個要求,別出大門,這裡的軍人有點不近人情。”
“沒問題。”
蓬溫說道:“派個男傭人幫著楚先生搬動石頭。”
秘書連忙說道:“這點我疏忽了,我馬上去辦,再找個人幫著楚先生沏茶。”
楚天翔徑直朝著裡間走去,開啟門一看,幾十平米的房子兩邊都是貨架子,上面擺滿了石頭,楚天翔估計這一排房子都是擺放原石的。
他一間間房子穿過,有十二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擺滿了翡翠原石,最大的有兩噸多重,最小的也有三四十公斤。
楚天翔估計了一下,大概有五六百塊石頭,如果品相好,這些石頭得看兩三天。
他剛要從最裡面的房間看起,一個傭人急急忙忙的走過來問道:
“上人,需要我幹什麼?”
楚天翔想了一下說道:“礦泉水,水壺,水果都拿點過來,然後等著我叫你。”
看見楚天翔走進了裡間,蓬溫低聲問道:
“主席在哪兒?”
秘書說道:“您跟我來,上人在書房等您。”
兩個人出門又上了車,開了不到兩分鐘,汽車停在別墅前。
敲門進去,蓬溫見吳溫朵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檔案,他說了句:
“主席,我來了。”
吳溫朵六十歲多歲的年紀,人很瘦,穿著傳統的民族服裝,帶著頭巾,他腰桿挺得筆直,一看就是軍人出身。
“坐吧,人來了?”
“已經開始了。”
蓬溫坐下說道:“主席,昨天楚天翔把這屆的標王切出來滿色,可把吳耶溫樂壞了。”
吳溫朵笑了:“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現在他們都在猜裡面有多少綠色,聽說還有打賭的。”
蓬溫搖搖頭:“石頭一旦拍出去,沒人敢當眾切開,漲了露富,垮了丟人。”
吳溫朵問道:“這位年輕人怎麼回事?”
“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叫楚天翔,華夏人,出生在瑞寧,父親不祥,自幼跟母親生活,師父是蒙查,當年獨龍邦的領導人…”
“蒙查,他還活著?”吳溫朵追問道,這個人他不陌生。
“活著,現在陽光城定居,得了癌症,沒幾年活頭了…”
“說楚天翔!”吳溫朵打斷了蓬溫的話。
“據我們的調查,蒙查賭石水平一般,但楚天翔是個賭石天才,而且他還學了一身武功,最近三年裡,楚天翔認識了幾個京城大佬,他們的財富在楚天翔幫助下爆炸式增長。”
“另外還有一點,楚天翔的未婚妻是hk曾氏集團的嫡親女子,在曾家他似乎很有發言權,維託利礦業集團就是他們兩家合股的,楚天翔的公司叫東翔集團,他是大股東,據我們不完全的統計,這家公司市值應該將近兩百億歐元,但他在公司沒有任何職務。”
“這麼多!”
吳溫朵真有點吃驚,又追問道:“說說這個人。”
“他現在在京城大學上學,為人正直,性子偏軟,胸無大志,沒有明確的政治主張,似乎喜歡隨遇而安。”
“還有,最近這兩年他似乎經歷了不少次暗殺和綁架,但沒有確切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