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回過頭,對副部長說道:
“讓他們拿幾塊切完的石頭過來。”
副部長不明白楚天翔要幹什麼,但還是叫工人趕緊抱過來幾塊切完的石頭放在桌子上。
楚天翔把幾塊石頭翻動了一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隨後他說道:
“我挑出來的石頭,都有個記號,就是這個小小的對號。”
眾人都探頭看楚天翔指的地方,果然,那個地方有個小小的對號標誌。
楚天翔又一指那塊木那白巖沙石頭,朗聲說道:
“這塊石頭卻沒有,到底是誰拿過來的?”
楚天翔嘿嘿冷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副部長仔細看了看後拿過來的石頭,果不其然,每塊石頭上都有一個小對號,他臉色頓時變得陰狠起來,回頭問道:
“這塊石頭誰拿過來了的?”
一個工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誰拿過來的,我只是負責切石頭。”
“去給查監控!到底是誰幹的?”副部長怒不可遏地喊道。
就在這時,左敏茂問道:
“桑帛,出來!是不是你乾的?”
人群中走出來那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他一臉恐慌,哆哆嗦嗦地說道:
“上人,我就是想試試…”
左敏茂因為楚天翔剛才的舉動本來就心煩氣躁,一見是自己的人出了這麼大的醜,頓時怒氣沖天,他輪起手臂,上前就是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桑帛被打的一個趔趄,剛要站直身子,左敏茂又是一腳,桑帛被踢倒在地,左敏茂喊道:
“來人,把這個野種給我帶回去。”
“上人,不要啊,我也是想幫家族做事…”桑帛哀嚎著。
過來兩個彪形大漢,像拎小雞似的把桑帛帶走了。
“部長,實在不好意思,都是賤民惹的禍,您見諒。”左敏茂對副部長說道。
副部長擺了擺手,意思他不在追究了。
對他而言,只要不是楚天翔切垮了石頭,他什麼都不關心,至於剛才的小插曲,不是更能襯托楚先生驚天本領嗎,那個桑帛可是左敏茂培養多年的賭石高手,在曼勒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臉打得啪啪直響,痛快!
副部長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跟楚天翔解釋一下,他慢步走到楚天翔身邊,低聲說道:
“楚先生,有個人不服,也想試試,結果打臉了,我管理不嚴,向您道歉。”
楚天翔笑著說道:“喜歡石頭的人都是這個德行,這件事算了。”
說著,楚天翔站起來,圍著一塊大石頭轉了起來。
這塊石頭竟然有兩三噸多重,不過在中間已經一劈兩半,整個石頭都是糯種,上面還有一些綠花,但整個石頭的肉質都沒化開,無論是白肉還是綠花,形態都不怎麼好看。
副部長問道:“楚先生,這塊石頭還有機會?”
楚天翔也是半天沒跟人說話了,他笑道:“我總覺得這塊石頭不應該這樣,你找幾個工人過來,把石頭翻個面。”
現在這塊石頭切面朝上,只能從側面看到皮殼,楚天翔想看看底部的皮殼表現。
副部長轉身去喊人了。
這種石頭品相一般,勝在個頭大,對那些開加工廠的翡翠商人來講是必備的一種通貨。
過來了五六個工人,一喊號子,兩個半塊石頭都被掀了底朝上。
楚天翔蹲在地上仔細看了起來,副部長也裝模作樣的在一邊看著,他想看看楚天翔是怎麼研究石頭的。
過了半個多小時,楚天翔站起來直了直腰,拿出筆開始在石頭上劃線,他笑著說道:“差一點就成了漏網之魚,部長,裡面有個水路,不出意外的話,冰種打底了。”
副部長是軍人出身,對翡翠一知半解,聽了楚天翔的話,他看了看楚天翔畫的線,那地方的沙粒跟其他地方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
他一招手,這次,過來一輛叉車,直接把半塊石頭拉走了,副部長問道:“楚先生,那半塊沒機會了?”
楚天翔笑道:“有一條水路已經是老天眷顧了。”
副部長啞然失笑。
楚天翔休息了一會兒,他正準備回去按順序接著看石頭,猛然,他看見不遠處一塊差不多有一噸多重的一塊鐘乳石皮殼的大石頭,已經被先掀開一個蓋子,在光線的照射下熠熠發光。
他走過去看了看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