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卡迎著兩個人走過去,他準備親自審問俘虜,這邊已經有隊員睡著了,為了不打擾隊員休息,蒙卡把俘虜拉到幾十米開外。
現在楚天翔就是一個普通隊員,審訊這種事還輪不到他,而且他現在兩腿發麻,渾身疲憊,急需休息。
楚天翔躺在地上睡不著,他不知道明天怎麼進攻,怎麼救出那個偵察員,這要完不成任務,回去怎麼交代啊。
蒙卡審訊完俘虜,回來躺下就睡,楚天翔剛想問問結果,蒙卡已經開始打呼嚕了。
楚天翔想著心思,慢慢地他也睡著了。
天剛矇矇亮,楚天翔就被叫醒,蒙卡見所有的隊員都到齊了,他嚴肅地說道:
“第一,村子裡有四十多人,武器五花八門,毒品不少,這裡是毒販的老巢,我估計他們不敢輕易放棄。第二,在那條通往外界的土路上,有兩個暗堡,有兩挺重機槍,第一組過去把那兩個暗堡拿下,前出兩公里還有一個暗哨,那個是報警的,也要拿下來,這些都是一族的任務。”
“第二,三個狙擊手在村口,我們現在這裡,後山,三個方向打冷槍,等到天一大亮他們起床就開始射擊,他們躲進竹樓我們不管,只要出了竹樓擊斃,如果他們願意下河逃跑,你們隨便。”
“打兔子啊!”一個隊員忍不住笑著說道。
所有隊員都跟著笑了起來。
“閉嘴!”蒙卡喝道。
“他們很難放棄這個據點,這個村的村民跟他們關係好,如果近戰我們難免會有傷亡,按我的命令執行,打不死他們也要嚇死他們,逼著他們談判。”
蒙卡最後一句話才說出了目的。
“報告隊長,我也能打冷槍!”一個隊員大聲喊道。
蒙卡猶豫了一下,說道:
“可以,除了一組守在土路上,其他隊員都可以打冷槍,一定注意,他們有rpg,必須第一時間打掉。”
rpg就是肩扛式火箭筒,是對付狙擊手的利器。
“村民往外跑打不打?”又有一個隊員問道。
蒙卡反問道:“你能分清哪個是毒販哪個是村民嗎?”
隊員語塞了,不過他明白了隊長的意思。
“還有問題嗎?”
“所有隊員異口同聲:“沒有了。”
“那好,一組出發,儘量別動槍,你們完成任務就是我們進攻的訊號,然後你們就守在那裡,防止他們駕車逃跑。”
所有隊員都行動起來,蒙卡悄聲對楚天翔說道:
“公子,你跟著我,願意打打槍也可以,不過別靠得太近。”
楚天翔有點疑惑,他也低聲問道:
“毒販們能投降嗎?”
蒙卡笑了,他說:“他們不會投降,但會講條件,一會打起來了他們就該明白了,我們沒有趕盡殺絕地意思。”
“怎麼講條件?”楚天翔還是不明白。
“公子,在緬北打仗,無論是政府軍還是山軍之間的戰鬥,基本都是威懾性的進攻,那種面對面的打槍基本沒有。”
“政府軍進攻,從來都是朝著遠處的森林一頓重機槍打過去,再厲害點就是大炮轟兩下,只要森林裡面有對方的人,早就跑了,命不好的才被流彈打死。別看他們一出幾個連幾個營的,最後一場大仗打下來,也是幾個人的傷亡,說實話,百姓死的都比軍人多。”
“現在緬北打仗都是這種風氣,打不過就談條件,只要能活命,什麼條件都能談。”
“只有那種刻意想整死對方的,才會死命的打。”
楚天翔笑著說道:“怎麼就像過家家兒。”
蒙卡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錢鬧的,只要命還在,在緬北,錢是最好掙的。”
兩個人這邊說著,其他隊員陸續往村莊邊上靠去,蒙卡看看距離,對著耳麥說道:
“所有隊員不能低於三百米,對方的武器很雜,注意安全。”
周圍都是參天大樹,要想看得遠,就得站得高,隊員們個個發揮絕技,都往樹上爬,到了一定高度,開始清除視線內多餘的樹枝。
整個村莊三面都暴露在特戰隊員的視線之下。
天剛剛放亮,楚天翔的耳麥裡就傳來了一組的聲音:
“報告隊長,任務完成,兩個暗堡和一個流動哨都已經消滅,我們要求用重機槍打一下,我們視線當中有兩座竹樓。”
楚天翔一聽,渾身一哆嗦,那玩意打起來,比拖拉機的噪音還大,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