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和馮天澤泡完澡又做了個足療,再慢吞吞吃完自助餐,等到晚上九點,兩個人才啟程去馮天澤說的地方。
京城北面一個別墅區裡,在別墅的會館裡面有一個酒會,這是京城上層的公子哥和公子姐聚會的地方。
每個月一次,各個家族都默許的,其中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讓這些食物鏈頂層的青年男女有一個相識的場所,雖然婚姻是家族指定,但先認識一下,至少不反感才行。
楚天翔聽完馮天澤的介紹,不由得笑著說道:
“我一個窮小子到這地方來幹什麼?裡面的人非富即貴,想讓我出醜啊?”
馮天澤也笑了,他說:
“這裡面大多是政界家族的年輕人,還有一些頂級商業家族的,再就是一些文化界,藝術界的精英。”
“六叔同意了我們才敢讓你來,你別臭美,到這裡不是讓你泡妞的,六叔是想讓你拓寬一下人脈,這些人沒準哪個幾十年後就是頂級大佬,認識一下沒壞處。”
“我又不在體制內混,認識他們有什麼用?”
“天翔,以後不要說這話,到了一定階層,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像我和俊毅,處處都是桎梏。”
楚天翔剛把車開進會館前面的停車場,不由得嚇了一跳:
“怎麼這麼多跑車?”
只見整個停車場停了有三分之一的跑車,放眼望去就沒見一輛其他種類的車,有些跑車別說楚天翔沒見過,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這都是什麼車啊?怎麼大街上一輛都沒見過。”
“平時誰也不開這種車,坐著不舒服,只有出席某些場合的時候才開出來,就是為了顯擺。”
“這些人也需要顯擺?”楚天翔有點不明白,不都是頂級家族的公子小姐了嗎?
“越是這樣越要顯擺。”馮天澤笑著說道:
“知道我們為什麼喜歡跑車了吧,這是我們這些人的標配,沒有一輛好的跑車,在這個圈子裡讓人瞧不起。”
“那你怎麼不把那輛‘毒藥’開出來,震震他們。”
楚天翔說的是朱先生送給他的那輛蘭博基尼跑車,號稱全球十大跑車之首,價值五千多萬。
“切,你以為我們不想啊,那輛車被六叔下嚴令了,任何人不許動,只有一個司機每週出去開兩圈熱熱車,看得我們都眼饞。”
兩個人下車往會館走去,楚天翔一看,大廳門口的草坪都擺上了休閒桌椅,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都是年輕人,女的個個珠光寶氣,長裙飄飄,男的都是西服領帶,衣冠楚楚。
草坪上搭了一個舞臺,有一個樂隊正在演奏輕音樂。
楚天翔看看自己穿的夾克衫,覺得自己真不該來這裡。
“老馮,快點過來,就差你了。”有人在喊馮天澤。
馮天澤對楚天翔說道:“會所裡面有吃的,一會兒還有表演,你自己隨便。”
說完,他直接朝著喊他的幾個人跑去。
楚天翔望著跑遠的馮天澤,暗道:這就是一個損友,把人帶來了卻什麼都不管,自己在這裡一個人也不認識啊。
楚天翔無奈,既來之則安之,進會館看看都有什麼,他走進會館,只見裡面擺放著各種餐盤,各種食物琳琅滿目。
“看著真好看,可惜剛吃完,不餓。”
楚天翔轉了一圈,自己倒了一杯橘子汁,他端著杯子準備到草坪上聽聽輕音樂,現在天氣不熱,坐在草坪聽著音樂,也是別有一番愜意。
楚天翔坐在一個靠近舞臺的桌子邊,喝著果汁,聽著輕音樂,倒是很享受的樣子,不遠的地方,馮天澤和幾個人正在大呼小叫的玩‘詐金花’。
這是一種風靡國內的賭博遊戲,各地都有不同的玩法,不同的叫法,但萬變不離其中,就是三張撲克牌比大小。
楚天翔懂點,但不精,大學裡面很多同學也玩,但賭注都很小。
這種賭博更多是靠運氣,有一些技巧但不起決定作用,牌好決定一切,這種賭博賭注可大可小,玩的小就是一種娛樂,不傷大雅,真要賭注很大,傾家蕩產都有可能。
楚天翔聽著馮天澤他們冒出的雜音,知道他們賭的不小,對這些公子哥來講,輸贏不重要,氣勢才是根本。
慢慢地,楚天翔的耳朵裡灌滿了溫柔的音樂聲,他微閉雙眼,隨著節拍不由自主地晃動著身體。
“帥哥,我可以坐下嗎?”
一個女聲在楚天翔身邊響起,楚天翔猛地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