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下,所有人都驚呆了,賭石大王來了,這個小夥子是賭石大王?
馮天澤大聲對眾人說道:“這家賭石店的店老闆,欺負這個小兄弟,就是因為晚付了一會兒錢,就把一塊滿綠的石頭吞了,今天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我把這家店的石頭都看完了,就挑出來十一塊,每塊都切漲了,大家跟著都發了點財。”
“我跟諸位打個賭,他家的石頭再有能切漲的,石頭多少錢我賠多少錢,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小五,你們都認識他。”
“大家掙錢都不容易,想玩賭石的,去其他店碰碰運氣吧。”
賭石店老闆被當眾打臉,現在已經是怒火中燒了,他剛要上前動手,馮天澤喝道:
“別亂動,對面就有警察。”
店老闆有點遲疑,他一指楚天翔,問道:
“他是誰?”
店老闆知道十一塊石頭都是那個年輕人挑的,要說他是賭石大王,還有點靠譜。
“他是我徒弟。”馮天澤脫口而出。
楚天翔差點沒笑出聲來,這玩笑開大了。
這麼一搞,這家店是真開不下去了,被賭石大王洗劫過的店,誰還敢進去挑石頭啊,賭石大王一口氣兒切漲了十一塊石頭,剩下的絕對是垃圾。
至少,這批貨是爛手裡了。
馮天澤輕蔑地看了一眼店老闆,說道:“你千萬別進新貨,否則我還來,我看你怎麼擋得住我。”
“我們走!”馮天澤得勝還朝了,他絲毫沒在意店老闆那怨毒的眼光,真要對上,十個店老闆也不是對手。
他拉著楚天翔走出人群,問道:“你車在哪兒?”
楚天翔一指斜對面:“在那邊!”
兩個人剛想走,馮天澤轉過頭對小吳說道:“趕緊回家吧,小破孩玩什麼賭石,你有多少錢往裡扔?”
小五眼巴巴看著馮天澤和楚天翔過了馬路,他沒敢追過去。
“你沒開車?”
“沒敢開,這破地方來晚一點就沒停車位。”
兩個人來到車前,剛要上車,就聽身後有人說話:
“楚先生,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楚天翔一回頭,見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問道:
“您認識我?”
“楚先生,我是瑞寧姐稿薛總的朋友,我姓張,我總在他那裡進貨,我在他那兒見過您的照片。”
薛總是楚天翔以前的老闆,對楚天翔一直很好,就是楚天翔出來以後兩個人也保持著聯絡。
楚天翔笑了,現在自己的照片成了最好的廣告,認識不認識的瑞寧老闆都跑過來跟自己合影,然後掛在自己的店裡,認識賭石大王變相也證明自己的實力啊。
“你好,張總,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楚天翔一聽認識薛總,態度很客氣。
“楚先生,能跟您合個影嗎?拜託了。”
“你的店在哪兒?”馮天澤突然問道。
張總一指剛才那家店的旁邊,說:
“我就在他的左邊。”
“那就多照幾張,有人問你就說你是賭石大王的朋友,擠垮那家店。”
照完相,兩個人上車,楚天翔問道:“你去哪兒?”
馮天澤反問道:“你晚上有事嗎?”
楚天翔搖了搖頭。
“那你跟我走,我們找個地方洗個澡吃點飯,晚上有個酒會。”
“洗澡?”
楚天翔這種南方人還是真有點接受不了北方人的習慣,一個個大男人脫得光不出溜,赤身裸體的下熱水池子裡泡,總感覺有點彆扭。
“別矯情了,趕緊開車,左拐!”
“馮哥,你啥時候結婚,文佳姐歲數也不小了。”
“明年吧,她家裡催的有點急,要是我,不結才好呢。”馮天澤說道。
楚天翔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問道:
“你跟文佳姐算是門當戶對,已經很多年了,但戴哥怎麼家裡沒給介紹一個啊,按說他也應該有個物件吧。”
“嘿嘿,他命苦,原來家裡給介紹了一個,後來那家出事了,從頭擼到腳,人都進去了,還連累了一大批人。”
“發生了這種事,不黃也得黃了,本來兩個人還挺對眼,這硬拆鴛鴦也是沒辦法,政治上的事我們也說不清楚。”
“天翔,你知道,我們這種人婚姻自己沒有自主權,全是家裡說了算,俊毅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