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寧接著說道:
“事情發生後,我先通知我爸和二叔,到了晚上阿靜還沒有訊息,我這才告訴天翔,他第一時間就告訴我要看住郭家駒,別讓他跑出視線,他一口肯定是郭家駒乾的,這點還真虧了天翔。”
“如果當天夜裡我們的人要不是把郭家駒堵在別墅,第二天一早他就要去海上,曾靜別說貞潔不保,連性命都沒了。”
老爺子渾身一顫,但沒說話。
“爺爺,後來就是天翔到了hk,他跟我說先回家裡看看有什麼線索,然後再來別墅,結果等到第二天上午也沒訊息,後來是我給戴叔叔打電話這才知道天翔遇襲的事。”
“天翔現在怎麼樣了?”老爺子問道。
“具體情況不知道,他捱了兩槍,一槍打在腰間,有一個兩厘米厚的傷口,右上臂被打穿了,說是血流的很多,第二天早晨他才被人救了。”
老爺子追問道:“誰救的?怎麼沒找我們?”
曾寧有點尷尬,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爺爺說父親跟對方鬧掰了的事呢。
“具體誰救的我們也不知道,到了下午戴叔叔來我們才知道一些情況,詳細的我們沒問。”
老爺子眉毛一揚:“為什麼不問,他不是曾家人?”
曾寧看了一眼父親,她有點不太敢說。
曾鵬舉現在後悔極了,曾靜是他的女兒,孩子這個劫難說得難聽點就是他們夫妻不關心孩子造成的,他現在也看開了,他說道:
“大哥跟戴東鬧掰了,戴東臨走前發了狠話,說要重新考慮一下阿靜和天翔的婚事。”
“什麼?!”曾老爺子被驚得坐直了身子,怒目看著大兒子,厲聲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
曾鵬程囁嚅著有點說不出話來,曾寧看見父親為難,就說道:
“爺爺,您別生氣,我爸他就是埋怨了天翔幾句,說是天翔惹了郭家駒,連累了阿靜,當時我們也不知道郭家駒是阿靜找的人打的,爸爸以為是天翔惹的禍。”
“嘿嘿,老大,你真厲害。”老爺子怒極反笑,他又問道:
“後來怎麼樣了?”
“戴叔叔他們剛走,我們就聽說警務處的處長親自去內地抓的郭家駒,後來我爸也接到郭家的電話,郭家的老太爺腦溢血發作,現在還在醫院搶救,據他們說,凶多吉少了。”
曾老爺子又是一驚,他皺著眉頭問道:“這事跟那個老頭有什麼關係?”
“具體發生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我聽姑姑說,原來他們郭家是準備跟戴叔叔他們在股市上一較高下,郭家駒的事可能要打斷他們的佈局。”
曾鵬舉落井下石:
“我大哥把郭炳超退出來的珠寶店給收了,估計這件事戴東他們也是老大意見了,當初戴東他們就不太想合作,是郭炳超舔著臉上杆子求來的,郭家在內地名聲一向不好,為此戴東設了個非常苛刻的條件,就是防止他們退股,但我們曾家一說收購,戴東沒表態。”
“你就缺那兩個錢?”老爺子沒好氣的問兒子。
“郭家老大找到我,我也是抹不開面子。”曾鵬程解釋道。
老爺子不動聲色地問道:“還有什麼情況,別忌諱,趕緊都說出來。”
曾鵬程想了想說道:
“天翔那孩子不錯,可能是我誤會他了,可那個姓陳的當著面罵我,還說要不是看在阿靜的面子上,還要打我,這也太無法無天了,這門親事我贊同,但姓陳的必須道歉,我們曾家算是hk的望族,這個恥辱沒法接受。”
一聽曾鵬程的話,曾寧也有點壓不住火了,她說道:
“爸,這件事我覺得是你的不對,你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指責天翔,作為天翔的家長,我覺得他們的反應也算正常,陳叔本來就是社會底層出身,在那種情況下,你讓他跟你講道理,根本不可能。”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人家明明知道這件事是阿靜乾的,為了保護阿靜,從天翔到戴叔把責任黑鍋都背在自己身上了,多長時間了,人家一點想透露的意思都沒有,這就是仗義,有擔待。而我們呢,明知道天翔已經受傷了,還在他傷口上撒鹽,作為家長,我認為陳叔做得對。”
“對什麼對?罵人就不對,就該道歉。”曾鵬程反駁道。
“都滾回自己的家!”
老爺子心裡一陣狂躁,突然怒吼道。
曾凡霖一直沒有說話,但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有點大,父親凶多吉少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