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說道:“我在hk的時候,認識了一位社團的大哥,叫陳敏,很能打的,而且地位也很高,我和阿靜跟這位陳大哥吃過幾頓飯,關係很好。”
“我估計阿靜找的就是這個人,現在出了這件事,我擔心警方或者郭家順藤摸瓜,一旦知道幕後主事人是阿靜,可能對她不利,所以我想把阿靜接出來。”
“而且現在她的心態也不利於在hk待著。”
戴東沒猶豫:“你現在就給曾靜打電話,問問情況,如果她願意,就到內地來,不過我告訴你天翔,現在郭家應該把這筆賬算到你頭上了。”
“無所謂。”楚天翔輕蔑一笑:“他們再瘋狂,也趕不上喬麟那個毒販。”
“去打電話吧。”陳正升說。
楚天翔拿起電話,走出了房間。
陳正升問道:“老戴,你怎麼得到的訊息?”
“曾寧打電話來說的,問這件事是不是天翔乾的,我說我不知道,等我問完了再給她回信。”
“跟不跟曾家說曾靜的事?”陳正升問道。
“暫時不說,說了也沒用,曾家現在一定會認為是天翔乾的,他有動機,有能力,我們也可以看看曾家怎麼處理這件事。”戴東說道:
“曾靜待在hk太危險,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走露風聲,事情就麻煩了。”
戴東又說:“讓曾靜去瑞寧吧,就不知道耽誤不耽誤她學習,這小丫頭髮起狠來也是鬼神難擋啊。”
“天翔這邊也要注意,現在就是不知道郭家做事的風格。”陳正升說道。
“京城問題不大,我們要儘快知道對方怎麼出招?”
“這上哪兒知道去?”陳正升嘟囔道。
房間外邊。
電話一接聽,曾靜就哭著說道:“天翔哥,你不管我啦?我現在害怕。”
“別擔心,阿靜,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你就趕最早的一個航班來京城,到了京城就沒事了。”
“太好了,謝謝你天翔哥,我都快嚇死了,陳大哥他們太厲害了,怎麼敢用槍啊,我就是想教訓郭家駒一頓,沒想到他被打殘廢了。”
“他是罪有應得,別擔心,你現在去收拾東西,估計你得在國內住一段時間了。”
放下電話,楚天翔轉身回了房間。
……
hk,太平山郭家別墅。
客廳裡坐著幾個男人,正中間是郭氏家主郭霄理,老頭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
圍坐在他周圍的是他的五個兒子,最小的都有五十歲了。
郭氏家族在hk算是名門望族,商界巨賈,家族企業涉獵礦產,紡織機械,商業地產等幾大行業,還有一些規模較小的行業門類,但這不影響郭氏企業的大局。
五個兒子各把一個行業,企業經營的都非常好,這也導致家族在hk有點張揚。
“家駒在學校的時候就喜歡追女孩子,曾靜也被他追過,這次去京城參加活動,當天晚上他和幾個同學還有我們在京城的衛龍在一家飯店吃飯,可能言語上起了衝突,曾靜那一夥人打了家駒。”
“第二天家駒就找了七八個人去報復,結果這幾個人又被打了,連著後來衛龍在夜總會也被打了,家駒一看形勢不好,就偷著跑回hk,誰知還是沒躲得過去。
“現在他怎麼樣?”郭宵理問。
“醫生說,只能坐輪椅或者拄拐,整個膝蓋骨都碎了。”
“查到兇手沒有?”
郭老大又說道:“還沒有,雖然事發地有監控錄影,但兩個兇手都帶著頭盔,兩個人也沒下車,看不出來身高。警方也很難查。”
“不會是那些社團的人乾的吧。”
“警察說兇手很專業,應該是職業殺手,不像是社團那些爛仔。”
郭宵理沉吟了一下,問道:“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姓楚的小子指使人乾的?”
“他的嫌疑最大,剛和家駒起了衝突,家駒就出事了,怎麼看都像他乾的。”
“阿靜那孩子很老實,而且已經訂婚了,你說家駒惹她幹什麼,這要沒有後面這檔子事,你讓我怎麼見曾家老頭?老二,你回去好好問問,這裡面有沒有什麼隱情?”
郭老二連忙答應,郭家駒是他的兒子。
“還有,別管是誰幹的,我估計人早就跑了,又是個無頭案,不過郭家這個虧不能白吃,老三,你在內地有關係,調查一下姓楚的那個人,還有,這件事完了之後,那個衛龍就不要了,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