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你消氣嗎?”
“在國事上你幫了大忙,可是在家事上,你錯了就是錯了,我有權力生氣!”宛若卿態度強硬。
赫連圖有些頭大:“我們的家事不就是國事嗎?”
“在我心裡,不一樣!”宛若卿瞪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和將士們聯歡去了。
赫連圖忍不住搖搖頭嘆息:“真是不講理的女人,我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你要是想反悔,我隨時都歡迎的,離開你,我就自由了!”宛若卿忽地撩開簾子鑽進一個腦袋,衝著他擠眉弄眼。
“才不,我要綁你在身邊,永遠都不會給你自由!”赫連圖惡聲惡氣地瞪她。
正文 強渡,再次對戰
漠河以西,霍格領兵駐紮。
是夜,月黑風高,宛若卿讓水性嫻熟的一隊突擊隊,手中各拿一塊木板,往漠河之中跳去,所有木板都用粗繩子竄起來,那木板既是浮板又是武器。
在水中,任何輕巧的東西都會變得千斤重,所以他們什麼都不能帶,護身的盔甲也不能穿。
所以,這支小分隊,與其叫做突擊隊,不如叫做敢死隊來得乾脆。
但有赫連圖之前對戰死將士們的處理方式在前,居然也有很多人前來報名。
目前下水的有一千多人,看似不少,可下了河以後,在黑夜中,立刻隱入滾滾漠河水中,除卻能看到一些木板的浮動,就跟沒有人一樣。
但願一切都順利!
宛若卿忍不住在胸口劃個十字,忍不住有些緊張。
從未如此緊張過,只因為對方是裴澧夜把?
百年難得一遇的對手,這緊張之中,竟還有些興奮。
也許是遇到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