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援。”
宛若卿忙揮手,讓大家跟上去增援,一邊忍不住埋怨道:“你離景言近,理應先去救他,怎麼反倒來救我?”
赫連圖道:“這可不是我偏私,他那邊帶兵的是裴澧夜,我帶十萬人去,簡直杯水車薪。你這裡我還可以騙白璱,可我完全不瞭解你這裡的情況,又如何騙倒裴澧夜?”
宛若卿這才點頭:“有道理。”
大軍緊急行到東陵軍營,果然看到景言大軍已經被團團包圍,好在景言指揮有度,西涼軍並未亂了陣腳。”
赫連圖叫一聲:“西涼援軍來了,西涼援軍來了!”率先衝入包圍圈。
西涼軍此刻已有些疲憊,忽然看到皇帝親自帶兵前來,心頭一震,頓時感覺到了生存的希望。
而御世國和東陵軍,雖不至於亂,卻已經亂了軍心。
宛若卿將剛才在白璱帶領的隊伍裡撿到的御世國旌旗奮力往空中一拋,用真氣用獅吼之功傳出:“你們的計劃失敗了,白璱死了!”
這聲音洪亮,在場所有將士都聽得清清楚楚。再看到空中破爛的軍旗,頓時有些心灰意懶起來。
“你說什麼?”很快,御世軍中衝出一個年輕男子,直直跑到宛若卿面前,“你再說一遍,誰死了?”
宛若卿伸手,讓他看自己手中的長槍:“我的長鞭,刺穿了白璱的心臟,如果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去看你的好兄弟一眼!”
來人正是裴澧夜,宛若卿冷眼看著他。
“啊!!!”裴澧夜愣了一刻,忽地仰天長吼一聲,“宛若卿,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納命來!”
正文 險勝
宛若卿看著他的長劍衝著她刺過來,剛舉手去擋,卻見他劍鋒一轉,居然刺向她身邊的赫連圖。
赫連圖整個人往馬背上仰了下去,險險躲過一劍,額前的髮絲卻依然被削斷了幾分。
宛若卿趕緊策馬飛奔過去,擋住裴澧夜接下來的第二劍:“你是男人的話,衝著我來,不要衝他!”
赫連圖手中劍一劍挑開兩人的劍:“我和他總有一天會需要有個了結,也許就是今天!”
宛若卿搖頭:“你武功不差,但不是他的對手!”
這兩個男人的武功她是最清楚的,赫連圖的武功剛剛恢復,即使之前鼎盛時期,要和裴澧夜打平手已經很難。
而裴澧夜有超越常人的學習能力,而赫連圖這幾年一直在生病,根本沒有時間去提升自己的功夫,所以他絕對不會是裴澧夜的對手。
“不打怎麼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赫連圖似乎有些不服。
“你是西涼皇帝,你現在最應該做什麼,你心裡比我清楚!”宛若卿擋住裴澧夜的再次攻擊,轉頭喝道。
赫連圖咬一下唇,深吸一口氣,終究恨恨地一拍馬背,往兩軍交戰的中心地帶而去。
“你就那麼護著他?”裴澧夜皺著眉頭瞪著她,眼中的血絲那麼明顯,帶著嗜血的表情。
“是,他是我丈夫,我為什麼不應該護著他?!”宛若卿冷笑一聲,長槍毫不留情,朝裴澧夜掃了過去。
裴澧夜咬著唇,似乎能咬出血來,手中長劍飛舞翻騰,這是一場生與死的廝殺,沒有人手下留情,但凡只要一點點的失誤,都有可能命喪於此。
而此刻,不遠處陣營方向響起震天響的呼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上劍挑張師了!”
“皇上劍挑張師了!!”
呼喊聲一聲高過一聲,裴澧夜忍不住眉眼一挑,看過去,見赫連圖站在馬背之上,手中長劍挑著的正是東陵大將張師的腦袋。
東陵軍頓時大亂,霍格大叫一聲:“撤!”
御世guo軍急匆匆就將包圍圈散開,東陵軍見御世guo軍都逃了,他們群龍無首,一時慌了,四下做鳥獸散,又因為毫無組織,橫衝直撞,衝進西涼陣營之中被砍殺無數。
高手過招,豈容一絲一毫的走神?
宛若卿的搶挑飛了裴澧夜劍,直直刺向他的喉嚨,裴澧夜一個翻身落入馬腹,才躲過這一槍,可是赤手空拳翻身而上,宛若卿再一槍已經再次襲來。
這一槍,幾乎四面八方揮動,一時他竟避無可避,只是急急往後退去。
宛若卿手一抖,長槍幾乎就要脫手而出,重演刺傷白璱的那一幕,而此刻,她竟有幾秒的猶豫,御兒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
若是他大了,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會問他親爹是如何死的?
就在這猶豫的當口,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