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
宛若卿順著齊統領的帶領,進了常非晚的屋子。
這營帳雖然只有一個,但是開了好幾個門,方便士兵進出。
此刻,正有三個士兵趴在常非晚身上進行活塞運動,而常非晚,就跟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隨他們擺弄。
宛若卿忽然有種作嘔的衝動,捂著嘴退出門去,腳下去不小心踢到了一個物件。
那是一個缸,裡面露出一個腦袋,灰白的長髮在缸外面飄著,看不清楚他的臉。
“這是什麼?”宛若卿嚇了一跳。
“娘娘,您吩咐,這個女人接客的時候必須讓她爹在一邊看著,可是又不許他們死,這老頭倔強,剛來的時候,說誰敢碰他女兒就跟誰拼命,不然就咬舌自盡什麼的,臣沒辦法,索性找人割了他的舌頭,砍了四肢放入甕中,每日喂他一口飯吃,不讓他死。”
“人彘?”宛若卿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得胃裡一陣陣翻騰。
她昨晚沒吃晚飯,又一夜沒睡,早上只稍微喝了點稀粥,胃裡原本就有些酸溜溜的感覺,如今先見常非晚接客,又見了人彘,饒是她耐力再好也有些噁心起來。
快步走出營帳外,呼吸一陣新鮮空氣,宛若卿這才壓下這反胃的感覺。
齊統領見她面色有異,忙問:“太后娘娘,是否將那女人帶出來?”
宛若卿想了想,點點頭:“帶出來吧!”
齊統領忙進去打擾了他們的“好事”,見常非晚帶了出來。
常非晚身上只披了一件羊毛的披風,裡面什麼都沒穿,腳上拖著一雙繡花鞋,就出來了。
從破舊的羊毛披風裡看去,偶爾還能看到裡面點點肉。
她是跑著出來的,一見到宛若卿立刻就跪下了:“宛若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