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感覺肯定不錯!”
“滾!”剛剛有些氤氳的氣氛即刻被赫連圖一句話打消殆盡,宛若卿忍不住給了他一拳,以消心頭之氣。
赫連圖握著胸口,拼命咳嗽。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宛若卿急了。
“你不生氣我就不咳嗽了!”赫連圖再次拉住她的手。
“你……”
“不回答就當是預設了。”赫連圖笑道,“走吧,看兒子去。”
宛若卿瞪他:“朝政呢,不管了?”
“朝政之事,長做長有,兒子可不一樣啊,每天都在變化呢,這快一個月沒見到他了,錯過的時間補不回來了呢。”
宛若卿看著他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傢伙啊,有時候頑劣如孩童,有時候沉穩內斂又溫情脈脈地讓人恨不得掏心掏肺對他好。
真是個矛盾體!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辦事雷厲風行。
在他病好以後第一次臨朝,就帶上了她,頒佈了聖旨,與皇后蕭氏一起參議朝政,各位大臣不得有異議。
因為有上一次在宮門口的教訓,這一次反對的聲音居然比上一次小了。
接著,沒過幾日,赫連圖下旨允許宮中年過二十五的宮女申請回家,可自行嫁娶,不受朝廷分配。年過六十的宮女可留在宮裡頤養天年,不用幹活就可以拿俸祿。
緊接著,赫連圖再次下詔,取消了西涼皇室三年一度的選秀,拒絕擴充後宮。
宛若卿看著這招數笑問:“你不怕你斷後啊?”
沒想到這廝笑眯眯地看著她:“有御兒了,我怎麼會斷後?”
宛若卿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這個男人,實實在在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