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無限慾火?正想稍為再挑逗一下,便將這美麗誘人的郡主吃掉去,誰知許飛瓊突然跑了進來,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便跳下床去,簡直就跟被人抓姦在床一樣。
春靜兒見他被嚇到,立時也忐忑起來,趕緊起身下床,將鬆開的衣襟緊捂在胸前,又見許飛瓊睜大眼睛瞪著他們,心裡一害怕,不自覺地也跪倒在地,淚水流了出來。她早就知道許飛瓊與風魂之間的關係,只是聽人說許飛瓊脾氣不好,不敢去接近她,現在被她看到自己與風魂的苟且之事,心裡自然又緊張又害怕,又見風魂一看到許飛瓊進來就嚇得跳開,以為風魂真的害怕他的這位“準夫人”,更是心中生怯,有心討好許飛瓊,卻根本不知該如何做。
許飛瓊見春靜兒模樣,以為她是心中委屈,哪裡想得到她是害怕自己?立時怒盯著風魂,心想:“定是這傢伙不顧她的意願想要姦淫她,幸好我及時趕到,她心中悽苦卻又不敢說,才會是這個模樣。”
風魂倒不是真的怕許飛瓊捉姦,只不過是在“關鍵時刻”突然被人闖入,下意識地嚇了一跳罷了,見到許飛瓊一副雌虎發威的樣子,不覺好笑,又見春靜兒被嚇成那樣,心生憐意,於是硬將她拉了起來,安慰了幾句。許飛瓊這才知道春靜兒不是因為被風魂“欺負”而委屈,純粹是因為怕她,倒也有些訕訕的,拉著春靜兒的手稱姐道妹地說了幾句話兒,這才將氣氛緩了下來。
讓春靜兒安下心來後,風魂便跟著許飛瓊走了出去。路上時,風魂摟著許飛瓊的腰笑道:“你看看你,露個面就把她嚇成這樣,母老虎也沒你這麼威風。”
許飛瓊抿著嘴道:“你還敢說?定是你天天跟人說我的壞話,弄得每個人都覺得我是妒婦一樣。”
風魂心想,這也用不著我說,誰看了你的樣子,都會覺得你天性善妒。其實若許飛瓊真的反對他跟別的女人生出瓜葛,他多半會聽她的。畢竟男女平等,憑什麼只能男人要求女人從一而終,女人就只能看著男人勾三搭四?
他問:“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轉過頭去,卻見許飛瓊正盯著他,神情有些猶豫,不由笑道:“你想跟我說什麼就說啊,什麼時候起,你也變得這麼不乾脆了?”
許飛瓊低聲道:“你真的要我說麼?”
風魂訝異地看著她。
許飛瓊道:“我本來並不想說的,只是見你最近春風得意的樣子,實是在忍不住想提醒下你。這場蒼天之爭雖然算是贏了,伊奘諾尊和他的三貴子也沒有再生出什麼動靜,天庭將你封作真王,這些日子來的人多了,歌功頌德的自有不少,靈秀和慧紅、春靜兒她們對你又好,其實我也知道,三妻四妾對於男人來說總是好的,只是……”
風魂停在那裡,疑惑地看著她,道:“只是什麼?”
許飛瓊道:“凡事都不可過頭,過了頭便易生出事端,現在看來,你似乎是時來運轉,一切都很順利,卻又焉知不會樂極生悲?更何況,大家本都是修仙之人,對情情愛愛及生死勝負,原本都應該看得淡些,富貴權勢,妻妾成群,這對凡人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卻不該成為你我的追求。”
風魂笑道:“還說你不是妒婦?你這話,分明就是怕我以後再四處勾引別的女人。”
許飛瓊見他聽不進去,也沒有再說,只是默然不語。
風魂看她神情黯淡,不覺也生出警懼,想要自我反省一下,前方卻飛來一隻綵鸞,靈鸞乘在綵鸞上喚著:“師父……”
風魂見靈凝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道:“怎麼了?”
靈凝飛到師父面前,道:“袖兒剛才好好地跑過來,要拜我為師,我說沒有得到師父你的同意,怎能自行收徒?她卻跪在那裡不肯起來,我、我只好跑來問一問師父。”
“袖兒?”風魂怔了怔,立時便醒悟過來,想道,“袖兒貪玩得很,哪會想到要拜師學藝?定是鄭老教她這麼做的。那條老狐狸,聽到我說日後會讓靈凝開創宗派,馬上便想到讓袖兒拜靈凝為師,這樣,等靈凝以後創派之時,袖兒就是太乙派的長弟子了。”
他笑道:“既然袖兒那麼誠心,你就收她為徒好了。”
“可是。”靈凝睜大眼睛,“就算要拜師,也還有紅線師姐啊?師姐比我厲害得多……”
“沒關係的。”風魂道,“以後如果還有人向你拜師,你就自己決定好了,沒必要跑來問我。其實袖兒也蠻有慧根的,天書雖然還沒有找回,但你記住的已有不少,就自己選一些教給袖兒好了。”
靈凝得到師父同意,這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