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輕易識破的往事,又是嘆息又是傷感。
揮去雜亂的念頭,他跟隱娘談了一些自己記住的詩詞。能夠被他記住的,自然都是千古傳誦的名句,隱娘自是聽得睜大眼睛。
自從那次“包裝”不成反而差點出醜之後,風魂也不敢再把那些詩詞說成是自己寫的,只是風魂雖然說出那些作者的名字,隱娘卻基本上都從未聽過,只以為這些都是些沒有名氣的文人隱士所做,而不知道這些人並非“沒有名氣”,只是還沒有出生罷了。
風魂又向隱娘唸了秦觀的那首《鵲橋仙》,這首詞雖然與此時的格律相差太大,但卻清麗婉約,獨出機杼,尤其是那句“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更是千古絕唱,自然聽得隱娘心中感嘆,只覺得旁邊那些人所談的詩詞,與師父唸的這些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對自己的師父不禁更是欽佩敬重起來。
這時,旁邊卻有一個醉鬼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拍著桌子朝風魂大叫:“爛,你念的這些詩……嗝,實在是爛。”
風魂知道自己對詩詞瞭解有限,剛才念給隱娘聽時也是聲音放低,卻沒想到仍是被人聽了去。只是他對自己雖然沒有自信,對念出的這些詩卻是信心十足,於是冷冷地瞪著這酒鬼:“爛在哪裡?”
他想,這酒鬼多半是要說什麼格律不對之類的話,但每一個時代自有每一個時代的側重點,如果是以五言七言的格律去看宋詞,那自然全無是處,但一首詩詞的靈性,又怎能僅僅因為格律的問題便輕易否定?
那酒鬼卻是搖頭道:“什麼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真正的男女之情,那就有如天河中的流水,雖然流得緩慢,彼此之間卻是難分難解,又怎可能不在乎會短別長?一夜情那還差不多。寫這詩詞的傢伙定是個公子哥兒,整天就知道流連青樓,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情。”
風魂心想:“他這話也有道理,至少妙想姐姐也說過類似的話。但像這種以情為主的詞曲,重要的應該是其中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