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澈不懂得認真。
“有說。”
“那你還等?!”
“……”怎麼能告訴他,自己是想等著和全策一起過生日而已。抿泯唇,不說話了。
這時一直被木赫架著著得全策有了反映,似乎是酒興發作,開始掙扎起來,試圖掙開木赫得手,一邊呢喃著,
“喂!不要以為我喝醉了。我還可以再喝!”
“是,你是可以再喝。如果不想去醫院得話。”木赫敷衍了他一句,難得看到衣冠楚楚的全策發酒瘋,他這個樣子可真是與那個一向孤傲霸氣著稱的全策派若兩人。能看到這樣子的全策,實在令他意外加竊喜。
“你現在是幹什麼?我自己會走?”醉醺醺的全策使勁的甩開木赫的手喋喋蹌蹌的看得左搖右晃,惹傾澈又是擔心又是緊張的,趕緊去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卻不料剛一碰到那人就被那人猛的推開了;伴隨著同時的還有那人的抱怨;
“呀!該死的東西!想冷死我是不是!:離我遠點!”
雖然他知道這是句酒後無意的話;卻還感覺胸口疼痛;酸澀在迅速氾濫充斥著他的眼眶;他的冰冷讓全策反感即便在意識迷糊時;那就站在原地不動遠遠的看著好了。不敢向前;也不敢離開。
“沒想到喝醉酒了是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的人!”然而意外的是,發飆的卻是木赫。他不知道他的力氣有多大嗎?他不知道那個被他推開的人已經是瑟瑟發抖得隨時都會倒下一樣?多希望把全策仍到冷水裡衝個清醒;讓他看看那個為了等他坐在雪天裡的人此刻有多蒼白無助。他的自責只因他的一句話而盛滿雙頰。
“木赫?……”
“!你TM沒感覺是不是!把個冰塊丟給我!”被木赫這麼一吼;全策更是不得了歇斯底里手舞足蹈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身旁有個人早已被他的話刺得遍體鱗傷。
“我看他是瘋了!”木赫架著全策直接把他連拖帶拽的往臥室拉;傾澈跟在身後;保持著一兩米的距離。
***
直接把全策甩到床上;那傢伙反而溫順起來;剛才的歇斯底里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呢喃;
“水;水。”
“我去倒。”傾澈說著就跑出房間去倒熱水;不等木赫在身後無奈的嘆息。他想;他不能靠近全策;至少還能為他做些事吧。……比如為他跑腿。
端著熱水走進臥室,傾澈把水遞給木赫,木赫茫然的看著他,
“給他啊。”
“我,我手冰。”怕再傷到全策;同時痛了自己。
愣了一下;木赫突然莫名來氣。也不知道氣從何來,悶聲接過那杯熱水;手指碰到那冰冷如雪的肌膚;他真的很冰;像雪娃娃。不管是手指;還是身體。好象;比起全策;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