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經合上了手機。近似冷酷。
肖奈看著整個全過程,以及全策掛完電話後機車臉,打趣的笑笑,
“怎麼?情緒低落呢。”
“我情緒有高漲過嗎?”
“有啊。”肖奈想說,只要關於傾澈的,不管是好的壞的都能看到全策目光閃光。不管是狠還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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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是不是有點早。
午安。
☆、第一百四十六章 等
如果記憶可以忘卻,就讓他忘記這一天好了。
如果可以像遊戲遊戲一樣選擇PASS,。就讓這一天PASS掉。然後再也不要重來。
本來早該習慣了無人過問的日子。是生活不夠殘酷還是自己不夠滿足;心頭竟然對這365天中唯一屬於自己的一天耿耿於懷。
這一天期望得比平時稍稍多一點;也是奢侈的吧。
……
天邊最後一抹光線淹沒在濃重得黑幕裡。剎那鋪天蓋地得黑籠罩在碩大的別墅裡。縱使燈火輝煌卻照不亮他心中的哀傷。
只能把自己倦縮在角落,等待,從來都是漫長。他以為早已習慣,卻仍然感覺心痛。
……
時間在耳畔溜走。以抓不住得趨勢兇猛如獸。小心翼翼的避開別墅裡的其他人,傾澈躲在房間裡,直到門外再無動靜才赤腳出門,生怕弄出半點聲音。
看著牆上的大時鐘,還有一刻鐘就到十二點了。那人卻遲遲沒有回來。
門外得樹木被街燈拉扯得格外森然,天空卻飄著極度浪漫得白……這是他看過最諷刺得畫面。起身從夜裡走入這畫面裡,仰起頭臉頰迎接雪片,感覺睫毛突然變得冰涼,一眨就化成了淚……
想起一些久遠得自己都以為忘記的事情。這個日子,一個人,總是記憶清晰令人懊惱而不免感傷。
伸出手接住天上落下得雪花,它們在手心攤開晶瑩。似乎自己得生日總是能輕易得看見這東西。它們與他本就天生在一起。
十八歲生日是他過得最後一個生日。
倘若他知道,至那天之後便再沒有人為他過生日,會不會格外珍惜呢。……
要不要後悔沒有告訴全策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這樣至少也有責怪的理由。至少得不到祝福也有人知道。好吧;是後悔了;可又能怎樣?
傾澈坐在石階上,抱著膝蓋發著呆,什麼時候小乖也坐在他身旁;同他一起;等待著某個人回來。
……雪花在肩膀上肆意的寄居著。
……
他說他會盡量早點回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傾澈還是堅持著那個人能早點回來得信念。身體被凍得僵硬麻木卻不肯回屋裡。信念向來都與理智無關。
直到看到一束刺眼的光線灼痛他的眼眸;他想;他的等待終於迎來了他的人。而後;車上下來的人卻讓他震驚;
“……赫先生?”他記住了眼前這妖嬈的人的名字。他叫木赫。他現在在他面前。同樣驚訝。
傾澈目光很快移到副駕駛上不醒人事的熟悉身影。忍不住驚呼起來;心跳跟著驟然加快;
“策!策怎麼了!”
“別擔心。只是喝醉了。”木赫看出傾澈的緊張;本想懶得搭理,不料卻身不由心率先蹦出一句安慰的話來。
把迷迷糊糊的全策從車裡架出來。傾澈趕忙起身上去幫忙;剛一起身就是一陣天旋地轉重新跌回地上;果然身體還是受不了長時間的寒冷開始力不從心的抗議起來。
看著他直直的跌倒;木赫一手架著全策,倒是有些擔心夏傾澈的安慰。心中竟然騰起一股念頭,乾脆把全策甩掉衝上去關心那個臉色白得有些過分的小朋友。好在凜冽的寒風驚醒著他先前的繆想,甩掉那不可思議的念頭,衝他揚揚下巴,
“喂,你沒事吧。”
“沒,沒事。只是坐久了。”
坐久了?……木赫上下打量了一番傾澈,剛才沒注意到,仔細一瞧才發現他只穿著單薄的外衫,不知在這冰冷的臺階上到底坐了多久?十分鐘;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或者更久?……雙頰染著病態的白,比那白雪還要白上幾分。
“在等全策?”
“恩。”點頭。傾澈慢慢的適應了先前得暈眩之後才站起身來。
木赫架著全策沉默著從傾澈身旁走過,傾澈跟在身旁。一會兒,木赫先開口,
“他沒給你說今晚有事嗎?”語氣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