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那個絕情趕她離開,向來一諾千金的陳平,斷不會再來叫她回去。
或許,她已經死了,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不可以在夢裡放縱的做一次自己,普通女子能做的事情,我忽蘭巴埡又為何不能做一次可以撒嬌的女人?
更何況這個男人溫暖的胸膛還這般的真實。
……
若是醒著,她斷不會如此失態。
這是一個夢,一個美麗的夢…
第三二九章 危機到來
第三二九章危機到來
至於巴圖鐵還能不能救活不是陳平關心的事情。
讓人將巴圖鐵丟給了那個陳平很想暴揍一頓的半吊子軍醫之後他便沒在搭理了。
忽蘭巴埡的問題還是在於太過虛弱,好好休息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她的房間是之前就單獨安排好的,一行人還沒進入後院,已經有下人過來將忽蘭巴埡接過去安排了,這種小事情不需要陳平來親力親為。
後院的氣氛和外面滿城百姓熱火朝天搞建設,一派欣欣向榮截然不同。
夜已經深了,從府衙的正堂穿過,二堂的位置依舊還燈火通明。
按照武朝的府衙建設規定,府衙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建築群,後院除了有專門供公職人員居住的住所之外,公堂還要分大堂和二堂。
眾所周知,大堂是公審大案的時候才會啟用,並不像電視裡演的那樣但凡有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在大堂裡進行公審,一般的小案子都是直接在二堂裡審了就行。
因此,二堂的面積其實並不比大堂小多少。
此刻,燈火通明的二堂內沒有什麼案子需要審理,不過氣氛卻沉重壓抑到了極點。
受了傷的關守義、馬玉、孫哧、周雍、熬江河、孟兆峰、褚羽等一干大將全都齊聚一堂。
所有人的臉上全都蘊含著一種森然的肅殺,氣氛緊張到了幾乎快要凝固。
對著正門的牆上掛著一幅足有長寬丈餘的圖紙,圖上線條簡單,不過山巒關卡,部落分佈,人口數量,戰力大小等等一應情報事無鉅細。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一幅圖,拿到武朝的朝堂上,絕對是萬金都換不來的好東西。
周立興正站在圖紙下發呆,良久沒有發出一個聲音。
穿著一身湛藍色長袍的許傑坐在右手邊的一把椅子上坐著。
他一手捏著一個賬本,另一支手不是在椅子的一個沿上敲出咚咚咚的聲音。他的眼睛時而在圖紙上看上一眼,隨即又半眯著起來,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門外響起沉重的腳步聲,許傑緩緩扭頭看了一眼,見是羅英回來了,他隨口說道:“羅將軍,人抓回來了沒?”
重點是他說的抓,不是接,更不請。
見羅英點頭,許傑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好像心裡好大的一塊巨石給落地了一般。
一副後怕不已的樣子,隨即又將目光瞄向了站在左手邊一個角落上不吭聲的黃小虎,責怪道:“小虎兄弟,你也別怪我許傑話多,你好歹也叫咱們主公一聲大哥,怎麼看著他將忽蘭巴埡和那巴圖鐵給放走了也不攔著?”
當然了,許傑的資歷還不敢責怪孫哧和關守義這種大將,不過大家都聽得出來,明著雖然是責怪黃小虎,不過這話卻是實打實的說給孫哧和關守義聽的。
“知道了,我以後會看著點大哥…”
黃小虎很光棍的認下了許傑的責怪,並沒有解釋什麼。
沒多一會兒,房間外面又傳來了第二個腳步聲,頓時,房間響起嘩啦啦盔甲碰撞的金屬聲響,一眾人全都齊齊站了起來:“拜見主公…”
陳平抬手壓了壓,示意大家都坐下,暗中又瞪了許傑一眼。
當然,之所以要瞪許傑這一眼,是有點埋怨許傑十天前的那一聲主公搞亂了氛圍,弄得現在大家都學他不叫將軍,也不叫大人了,全都跟著他許傑一起叫主公。
對於主公這個詞,陳平就算是穿越而來的也知道有三種意思,一是君臣,二是主僕,三是賓主。
他許傑是陳府的三管家,應承他一聲主公倒也說得過去,可現在一眾大將都這麼叫,那就絕對是一件讓人詬病的事情了。
不過好在平時的時候大家沒這麼叫。
至於私底下大家怎麼叫,陳平也就隨他們去了,你別說是叫主公,就是叫二狗,陳平也是無所謂的,好耐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走到周立興身邊,看著牆上的圖紙,陳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