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說道:“你別誤會,我說的……不、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哪個意思?”蕭正泰無所謂地問,他一看邢朵就知道她在說謊,所以這份不以為然倒是出自真心。
不等邢朵回答,他又說道:“我是芳洲商業協會會長,所以那些商鋪當家人巴結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因為一杯酒而為難你?”
“你是商業協會會長?”那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剛才孔溪面對那幫子腦滿腸肥也不用勉為其難喝那麼多酒,弄得現在都不知道他情況如何。
蕭正泰輕笑點頭,然後先於邢朵把面前隔間的門開啟,開啟的一瞬,邢朵悔了,即使蕭正泰是全國商業協會會長也無濟於事,因為面前這位跟商業協會一點關係也沒有,或許這麼說絕對了點,但起碼,邢朵認為這個人絕對不會畏懼商業協會會長那點子威嚴。
“你怎麼會在這?”邢朵驚問面前這個一襲白衣,身軀偉岸但脫不去虛偽做作的身影。
坐在首座的人輕笑著抬頭看了邢朵一眼,問:“為何我不能來?朵兒不希望我來參加你的婚禮?”
邢朵面容清冷,語氣亦是如此,她說:“你說的對極了,我一點也不希望你來參加我的婚禮。”然後在一桌客人之間找尋片刻,不意外地找到了邵洛娑,邢朵冰冷的視線落在邵洛娑身上,平淡地問道:“是你告訴他的,對吧。”雖是問題,但邢朵沒有期待邵洛娑的回答,因為答案再明顯不過。
邵洛娑想要為自己辯解,但剛張開的嘴巴就被邢朵舉起的手阻止,不知為何而產生畏懼,邵洛娑也只能悻悻閉上才張了一半的嘴巴。
“周晟炎,”邢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