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面前,先由黑鳳凰引導邢朵和她的兩位即娶夫君拜見了凌紫離和她的四位夫君,分別奉上了茶,幸好邢朵這次只娶了倆,這要是一次娶個八九個的,那凌紫離和她四位夫君不幹別的,就喝茶和跑廁所就夠了。
擁有此待遇的當然不僅僅是凌紫離和她的四位夫君,還有一個科林,不過科林不用邢朵給奉茶,反而是他要給邢朵奉茶,從凌紫離和她的四位夫君那裡轉過科林面前,先由科林站起身為邢朵斟了杯茶,欠身請邢朵喝了才又讓孔溪和蕭正泰為他奉茶。
孔溪奉茶科林雖然坐在座位上,仍半欠了身才接過,畢竟,他們倆的牽絆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闡述分明,如果沒有邢朵,很有可能他倆會共赴婚姻的紅地毯。
那個……成親要專心的知道咩
喝了孔溪親手奉上的茶湯,輪到蕭正泰過來奉茶,他親自執壺為科林傾倒一盞紅色茶湯,白瓷的碗裡,紅色的茶湯微微晃盪著,蕭正泰在科林面前站定,而科林並沒有將視線全數聚焦在他的身上。
“……小林,”蕭正泰艱難地喚出這麼一個親暱的稱呼後,將盛滿茶湯的杯子送到科林面前,當下腰身彎折施了一個大禮,在場認識蕭正泰的無不驚呼,看來小嫩蔥在外面著實是飛揚跋扈慣了的。他彎身將茶遞到科林面前,說:“希望在以後的生活中我能和你們真正地成為一家人。”
科林抬目盯著蕭正泰,過了許久,臺下很快有人不耐而竊竊私語,科林接過蕭正泰已經僵硬的手中的茶杯:
“我也是如此希望的。”說罷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同時,在所有人臉上都可看見一個安心的微笑。
此後,又是一番繁瑣的儀式,一會兒拜天一會兒拜地一會兒又得拜賓客,比和科林那次皇室的婚禮還麻煩,邢朵終於見識到了民眾七大姑八大姨的力量。
拜謝賓客時避免不了的喝酒,邢朵酒量不好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因此遇到不是很難纏的賓客時,酒都是蕭正泰代喝的。
咦?有人問為啥子不讓孔溪代喝?這還用問嗎?孔溪那酒量還不如某這小漏斗呢,估計喝個半杯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更別說晚上那個啥那個……呃,是不是想的太遠了。
除了聽溪樓一樓裡這些有生意上往來的小門小戶,二樓三樓四樓……n樓隔間裡坐著的就要有來頭那麼一點。
芳洲要員自是不缺,連芳洲州府都來了,其他下面例如邵洛娑者也得跟著滾過來,除了要員,就是一些大型商鋪的當家人,另外也有一些門派莊主神馬的,不一而足,總之,形形色色,邢朵都懷疑他們是不是進錯了門參加錯了婚禮,她無論怎麼聯想,也不能把那些個官場要員和商家腦滿腸肥和自己這瘦啦吧唧的一介女流聯絡到一起。
在一樓溜達了一圈,把該喝的場面酒都喝過後,下面就要面對那些個要員和腦滿腸肥了。
腦滿腸肥邢朵不是沒有見過,同已故蕭萬通吃飯那次,已經見過幾個腦滿腸肥,透過那次經歷,邢朵可以基本確定他們當中基本上沒有一個好人,在理學上用機率解釋就是百分之百的壞人,而且連胚子都不是,一個個全長成了。
依循就近原則,先把路過的幾個隔間中的腦滿腸肥拜祭過,哦不,是拜謝過,出來時孔溪基本上不能走了,好吧,邢朵想說,先把一樓那堆小猴們拜謝完果真是明智之舉,這要是一會兒從樓上下去再去拜謝他們,估計他們都得認為邢朵娶的就只有蕭正泰一個人。
孔溪被一直跟著的聽溪樓小夥計扶下去休息,一時就只剩下了邢朵和蕭正泰,邢朵看看蕭正泰,摸摸那鼓得跟小皮球似的小肚皮,眨眨眼,說:
“我喝不下去了,咋辦?”
蕭正泰上來半摟住邢朵,說:“喝不下去就不喝,沒事,他們都沒有你夫君厲害,就算他們覺得你這麼做不對,他們也不敢對你做什麼。”瞧那樣子,就跟自己是個守護神似的。
邢朵說:“為了我們能在芳洲城中立足,我看我還是喝吧。”他丫的,就你有武力是不,等將來要再出現一個武林特級高手咋辦
蕭正泰再攔下作勢推開另一間隔間門的邢朵,皺眉說:“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真覺得這麼做不妥,那下面的酒就只由我來喝就好了。”
邢朵搖搖頭:“這怎麼可以,喝那麼多酒多傷身體,你還這麼年輕,要是得個酒精肝啥的……”邢朵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正泰截住,他緊握住邢朵的手,無盡深情地將邢朵看得快要穿出一個洞出來。
他說:“朵兒,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
邢朵躲開蕭正泰灼灼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