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臺柳、章臺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縱使長條似舊垂，也應攀折他人手。
這是一個不大房子，在西安北郊的居民小區。這間房子前不久還是這座樓裡很冷清的一個空房，可是最近來了幾個好像是外地客商的人住進了裡面。三個看來是很年輕的姑娘，都在十五到二十幾歲的樣子，還有兩個男人和一個婦女。一看就知道不是做什麼正當事業的，可是現在社會誰在意這些啊，只要你們不妨礙我的利益就行了。
那個婦女來到了房間，兩個男子站了起來。
“打點得怎麼樣了？”婦女對著男子問！
“阿姨差不多了！”一個紅頭髮的男子說，“我想我們應該開始了！”
“阿華！”婦女指著另一個男子說，“你有什麼想法嗎？”
那個男子皺著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他低低地哼了一聲。
“你們呢？”婦女抬頭看看了天花板，對著那幾個女孩說，“你們咋樣了！”
“好了，阿姨！”女孩們說！
“既然這樣；那麼今晚就開始幹活，你們可得給我努力哦！”婦女呵呵一笑對著女孩們說，“為了我們能過上好的生活。”
“嗯！阿姨。”年齡最小的女孩回答說。
“阿華！你要給我特別注意，聽見沒有！”婦女好像在警告什麼。
男子還是沉沉地哼了一聲。
這天晚上來了一個男人，好像是一個什麼經理，反正看樣子很有錢。這好像是小麗拉來的。
“你喜歡哪個小姐。”婦女眯著眼睛問那個男的，“這個是小麗，那個比較小的是嬌嬌，那個是花花。你要那個呢？”
“你們的這裡的小姐很純嘛！”男的走在了小麗面前摸了摸小麗的胳膊。
“這可是您的不對了！”婦女妖媚地一笑說道，“不純我們敢來這個道上混嗎！”
“這倒是實在話！”男人走到了另外一個女孩身邊饃饃了女孩的腰，“這裡安全嗎？”
“安全！怎麼敢用這開玩笑。您放心，我打包票！”婦女好像信誓旦旦地說什麼山盟海誓。
男的又走向了第三個女子身邊，想伸手的時候沒想到一下子被女子抓住了手，女子好像很生氣地說，“幹嘛！要幹我們進去再說！”
“有勁！”男人收回手，指著那個女子說，“這個妞真是聊！我玩過了那麼多還沒見過這樣的妞！好！”
婦女趕緊對男的說：“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跟她見識！”
“好！我就要這個！多少錢一晚上啊！”男的指著那個女子問婦女。
“八十。不貴吧！”婦女笑地說，“我們這不管你敲大背還敲小背，只有你有錢愛怎麼玩怎麼玩”
“我說的是包夜！”男子很不耐煩的說。
“三百六！一口價！”
說著男的開啟自己的錢包，嗖嗖抽出五張一百塊扔在婦女面前的桌子上說：“不用找了！”
婦女喜上眉梢地撿起錢，好像青蛙鼓了鼓氣囊對著外面喊了一句：“今晚，你們可要好好盯著著門！”
夜晚在這個古老的城市裡好像大雁塔那個古老滄桑的老鐘的哀鳴，幾千年重複這一句，也希望著一句，可是就算過上萬世或許也不會被人聽懂。小小的屋子裡這麼多人很擁擠，裡面有四件房室。男子和那個女孩子在隔壁的臥室裡，時不時就傳來女人的呻吟地叫聲，所有的一切好像太讓人壓抑了。
婦女對著兩個女孩說：“今晚花花賺了五百，你們也要努力，你們工資的百分之四十是你們的。明白嗎？”
小麗沒有回答什麼，另一個女孩子嬌嬌嘿嘿一笑說：“我一切都聽阿姨的。”
“好了！你們和阿華他們去四周看看，以後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也好脫身！”
阿華和那個男子正在守夜，看見兩個女孩子出來了。
“阿華！”小麗過來拉著阿華的手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害怕！”
“沒有什麼好怕的！”阿華對著另一個女孩嬌嬌說，“你和阿英去那邊看看，我和小麗姐姐說句話！”
說著那個男子和女孩子離開了！
“小麗！”阿華看了看深秋的夜色說，“我們只要掙到了錢，我們就可以結婚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每次看見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不斷地告訴自己，學會忍耐。可是有時候我真的看不下去，我就出去。那次你哭著對我說讓我帶你離開，我也想了很多次，可是我們去哪裡。如果爸爸媽媽不讓我拿出十